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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財遇食神命主非同尋常,偏財遇食神命主非同尋常什麼意思

解夢佬

偏財遇食神命主非同尋常

: 楊愛妹

01

《楚辭》云:“美要眇兮宜修”、“紛緼宜修,姱而不丑兮。”宜修、宜修,修飾合宜,謂形貌美好者也。古之女子,才貌兼備,身心合宜使人愉悅,受后人景仰的女子,比比皆是,譬如許穆夫人、謝道韞、黃娥等,再譬如沈宜修。

沈宜修(1590—1635)字宛君,江蘇吳江人,明代才女。文學家沈璟侄女,文學家葉紹袁妻。她聰穎好學,才智過人,工畫山水,能詩善詞,著有詩集《鸝吹集》,收錄800余首詩。

文苑世家松陵沈氏可謂是:一門風雅,人才濟濟。沈宜沈珫這一輩,有五人同中進士,被譽為“沈家五鳳”。松陵沈氏幾乎人人有集,沈自晉著有《望湖亭》、沈自昌著有《紫牡丹記》、沈自南著有《藝林匯考》、沈寵綏著有《度曲須知》、沈永令著有《桃花寨》,胞弟沈自征所作雜劇《漁陽三弄》,被時人評為明代以來“北曲第一”。

墨子云:“染于蒼則蒼,染于黃則黃。”人性如素絲,近“墨”者,則蒼也。出生在這樣一個文苑世家,勤勉好學的沈宜修想不成才也挺難的吧。

胞弟沈自征所撰《鸝吹集序》,形容其姐沈宜好,真情流露情意切切。宦游在外,居家時少,小小年紀的沈宜修就學著幫助母親料理家務,照顧小一歲的弟弟。小宜修乖巧懂事,深得的喜愛,經常抱在手里,逗她開心、教她學語,歡喜不盡。四、五歲時,教她詩詞(因是女孩兒,沈宜修沒上過學,但家中女性長輩多通文墨,悉心教導),學了一兩遍就能記住,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考她,仍然記得,讀書的悟性極好,過目不忘,對答如流,出口成章見解有道,看見的人無不稱奇。且她能得一知十,遍書史。弟弟沈自征小時頑皮,常同她爭吃的東西,象棗、栗子之類,有時還要耍耍脾氣、拳腳相加,沈宜修也不以為意,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為弟弟在父母面前,說些好話,呵護弟弟,沈珫見了,大為詫異,覺得很不簡單、決非平常人可比,由是愈加疼愛她。

小宜修八歲那年,母親顧氏夫人亡故,沈珫因在外做官,無力照顧膝下的幾個兒女,將妹妹請來住在家中,幫忙撫育幼子弱女。姑姑將女兒張倩倩也帶到沈家,與她同學詩文,朝夕相伴。張倩倩與沈宜修表姐妹間,結成了非同尋常的情誼。沈宜修為表妹作詞《憶舊游·感懷思倩倩表妹》,情意切切,讀來總有別樣的情絮縈繞心頭:

嘆無邊景色,綠遍垂楊,紅褪薔薇。寂寂湘簾晚,是東風過盡,燕子還飛。畫欄幾曲慵倚,清露半煙肥。悵舊恨驚心,閑愁蹙黛,帶減羅衣。

云迷。望何處,有寶鏡銀奩,箏雁依依。想杏花梢下,把紅桃玉笛,風月初吹。故人別后深怨,螺冷絳眉。更粉蝶雙翻,階前懶自纖履移。

好讀書的沈宜修,博覽群書,經史詞賦, 過目即終身不忘。作詩填詞,作品題材廣泛,構思新穎,見者無不贊為有謝道韞之風。她的《望江南·湖上曲》湖、雨、塔等意象將杭州西湖的美景勾勒出來。尤其是,“流繞斷橋橫”盡致地展現了西湖的纏綿,斷橋流水,西子湖畔氤氳著別樣情懷,邂逅自己內心深處的風景。

湖上水,流繞斷橋橫。渺渺泛連遙岫碧,溶溶浮向落花明。魚浪簇青萍。

湖上山,一抹鏡中彎。南北峰高青日日。東西塔鎖碧環環。淡掃作云鬢。

湖上雨,絲縷望朦朧。幾度花催曉,數聲鳥喚畫船濛。芳徑灑流風。

湖上柳,羅帶舞風輕。煙裊千條眠曉色,絲垂萬縷拂春城。飛絮落繁英。

湖上女,高髻簇金鈿。脂粉邀人隨意傅,綺羅趁體及時穿。綽約晚風前。

同時,沈宜修借女子婀娜多姿的形態,摹擬了青山具有的嫵媚之態。似有“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情與貌,略相似”的人文情懷,相得益彰,可見少女時期的沈宜修灑脫超然、大自在的妙心。

沈宜詩詞涉及面廣,“哭兮不復聞,回腸空自裂”又能盡致地展現她的內心哀痛之情。詩詞流露幽怨凄切之情時,又偏向于朱淑真,尤其是她作的《浣溪沙》更偏向于她的風格:

《浣溪沙·七夕》

落日妝成罷錦梭。步搖佩紫云羅。銀河風靜出金珂。

青鵲妝催眉月小,紫鸞彩簇步云多。雙棲玉樹笑嫦娥。

《浣溪沙·春日》

誰送春風特地來。漫憐情思怨花猜。被花猜著只徘徊。

舊恨無人能捉摸,新愁獨我未安排。眼前何處可忘懷。

悲傷時的詩人,屬于自己。從骨子里流來凄切,只屬于詩文,適合夜色闌珊的寂靜里自己咀嚼,不與人說。

偏財遇食神命主非同尋常

02

“,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少女懷春總是詩,沈宜修到了婚配的年歲,美好如玉。與葉紹袁更是志趣相投,門當戶對。此為,宜家也。時人面對一對壁人嘆道:瓊枝玉樹,交相映帶。兩人,常常花前月下的詩賦酬和。

宜家,沈宜修是個好,盡管婆婆百般刁難,甚至讓她放棄作詩,與丈夫分房而睡,她都不曾拂逆婆母,盡心盡力操持葉家,孝敬婆母。

沈宜修善于持家的品性,在葉家家落之時更是讓婆母寬心,夫君安心求學為官。

葉紹袁,是到三十七歲時才考中進士。夫榮妻貴,沈宜修受封命婦,卻處之淡然,她是一個榮辱不驚的女子。

葉紹袁應對科舉考試作的策論
,每每成文,都拿回家請沈宜修批評指正,沈宜修則常能指謬歸正,其見解讓葉紹袁心服。為了幫助葉紹袁,沈宜修還常幫葉紹袁抄寫下來,其一手漂亮的書法,見者無不贊為有衛夫人之風。葉紹袁“累屈秋闈,偃蹇諸生間,家殊瓠落”,沈宜修對考場失意的丈夫從來只有鼓勵,送考時更是“而今莫再辜秋色,休使還教妾面羞”,風趣而又委婉地表明了自己的希望。在年復一年的盼歸中,沈宜修對夫君滿滿的思念揉進了這一首《春別》詩中:

簾前殘月五更風,江上征帆掛碧艟。

客路片云隨遠望,鏡中雙鬢嘆飛蓬。

索愁芳草千山繞,送恨啼鶯萬里同。

待約莢蓉秋水綠,莫教冷煙塵。

夫妻之間長久別離,思情使沈宜修面對寒煙暮雨都許多感慨,端陽時節正是明媚,然有一年的端陽卻下了一場小雨,沈宜修覺得連端陽也如重陽“滿庭風雨似重陽”,提愛寫就《滿庭芳·端午》:

團扇裁冰,宮盤射粉,畫簾不上銀鉤。繡艾虎,雙繞玉搔頭。皓腕輕籠綵縷,蒲英泛蟻綠金甌。雕欄外,桐花低映,紅袖賞扶留。

香浮。風淡淡,廻廊轉午,人倚重樓。問當年菰黍,誰為飄流。楊柳斜陽歸晚,人去后曲散梁州。空余下,暮云凄靄,長繞楚江秋。

“莫將心事供猿嘯,泣向西風也是羞”,沈宜賢良淑德可謂典范,夫在外求學拼搏,思念,唯有自吟詩詞解憂,恐對丈夫的造成精神負擔。

葉紹袁初入京師的時候,沈宜修牽掛遠方的丈夫,在操持完家務并安頓好孩子們之后,在螢窗前寫下了以下四首幽冷的回文詩:

秋暮愁行客,日斜飛柳煙。

流云歸遠岫,薄霧淡高天。

花庭啼鳥亂,疊恨鎖山眉。

霞落映寒渚,蝶飛驚墜枝。

鉤簾映皎月,永夜簡奇篇。

幽徑竹花露,石寒縈碧錢。

疏雨滴高樹,細雨飄暮煙。

初聞獨雁過,木落自年年。

情深意重,她是賢妻良母,是婆母孝順的,
在他身后,她默默守護著家。

偏財遇食神命主非同尋常

03

沈家一門風雅,人才濟濟。沈宜修嫁于葉家后,亦不誆讓。她與葉紹袁育有五女八男,均有文采。長女葉紈紈、次女葉小紈、三女葉小鸞、三兒媳沈憲英均工詩詞,并著有詩集。葉小紈、葉小鸞文名更盛。葉小鸞著有詩集《返生香》,詞集《疏香閣詞》,及《分湖石記》《蕉窗石記》等文。其詩清麗婉絕,語多奇思。長女有《愁言》集,次女《鴛鴦夢》。詩論家葉燮為其幼子。

葉小鸞所居閨房名為“疏香閣”,小鸞曾自作《曉起》一詩,題其閣上,邀其姐作詩,沈宜修也分別次其韻作詩和之,詩作交相輝映,令人嘆為觀止。現流傳于世:

葉小鸞 《曉起》

曙光催薄夢,淡煙入高樓。

遠山望如霧,茫茫接芳洲。

清露滴碧草,色與綠水流。

窺妝簾帷卷,清香逼衣浮。

聽鶯啼柳怨,看蝶舞花愁。

茲日春方曉,春風正未休。

葉紈紈 《題瓊章妹疏香閣》

朝霞動簾影,紗窗曙色長。

起來初卷幕,花氣入衣香。

中有傾城姿,春風共迴翔。

玉質倚屏暖,瑤華映貌芳。

佳人真絕代,遲日照新妝。

還疑瓊姓許,獨坐學吹簧。

《題疏香閣》次長女昭齊韻

旭日初升榥,曈昽映綺房。

梨花猶夢雨,宿蝶半。

輕陰籠霞彩,繁英低飄翔。

待將紅袖色,簾影一時芳。

海棠還折取,拂鏡試新妝。

新妝方徐理,窗外弄鶯簧。

《題疏香閣》 次季女瓊章韻

幾點催花雨,疏疏入畫樓。

推簾望遠墅,爛錦盈汀洲。

昨夜碧桃樹,凝云綴不流。

朝來庭草色,挹取暗香浮。

飛瓊方十五,吹笙未解愁。

次第芳菲節,琬琰知未休。

從以上幾首作品,不難看出沈宜修和女兒的才華橫溢,其間融融的姐妹之情、母女之情。此外還有母女所作的《四時春歌》,分別收錄在各自的詩集中。

清朝文學家張潮曾云:“值太平世,生湖山郡;官長廉靜,家道優裕;娶婦賢淑,生子聰慧。人生如此,可云全福。”用來描述葉紹袁辭官歸隱的最初兩年的葉家生活,可謂至當。上有白首高堂的依然精神瞿爍,下有一群風華絕代才情橫溢的兒女,他們夫妻二人正當壯年,書香滿室詩詞酬和,彌漫著文藝的氣息。葉紹袁寫有《秋日村居》詩八首,沈宜修也依其韻作了八首和詩,其詩作洋溢著喜悅,充滿著對生活的熱愛:

地是柴村僻,門臨荻野開。

遠山堪入黛,曲小可浮杯。

又如《分湖竹枝詞》:

遠樹微茫湖月懸,銀魚風起浪頭鮮。

鄉村偏覺秋光美,艷逼芙蓉水底天。

詩句道出了夫妻恩愛、家庭和睦的美好生活。把歡樂之情融入景中,讀之如親眼所見。

胞弟沈自征自小由沈宜修帶大,兩姐弟感情深厚。沈自征北走塞上、謀求生計,數年不歸,沈宜修對胞弟思念甚切。“推梨思舊日,夢草憶今朝”,“細語傷情過夜半,陣陣南飛,都是無書雁”,“有愁難寄酒、唯淚可沾裳”即使是批評弟弟忘記寫家書心生怨,也是疼惜思念而非生氣,承載親情的詩句,讓人讀出深深的疼惜和掛念。

《高山》言志,《流水》言情,沈宜修與葉紹袁如同伯牙鼓琴遇知音,宜也。如同宜修,如同每一個女子,率先以女兒身,從松開襁褓,幼小的心靈,本是潔凈而純真的。就像一杯純凈的水一樣,之后,在家庭環境的熏陶下,成長。

沈宜美,更多美在內心,如水一樣溫柔,張弛有度,她更有凝聚力。她用女人和堅定,去趟過男人的心海,柔情如水,不躁不狂,縱有千難萬險,都能波瀾不驚,用骨子里的柔,修正了男人的“德”根!

出身宦門,德性曠達的沈宜修“待人慈恕,持已平易,下御婢仆,必為霽容善語,即有紕繆,悉洞原其情之所在,故無攖和之怒,亦無非理之譴”,她對人非常親厚,這在舊是難能可貴的。葉家祖上曾一度廣有田產,傳到葉紹袁手里,因不善經營且家庭貧困,為補貼家用,只得變賣部分田產,到后來已所剩無幾。手里的部分田產,雇人種植,由佃戶們種植糧食,每年上交的田租可以作為家庭的主要收入
。遇上災年的時候,葉家“于常額外倍加減去”而沈宜修更是仁慈,“命主計者,改置小量收之”。葉紹袁的友人貧困不能自己時,沈宜修“即脫簪鉺,鬻數十金與之。”而此時,葉紹袁說“去此,君箱奩益空,寧無怨色。”葉紹袁感動的說他日當以翟冠翠翹來報答她,但是沈宜修卻說:“既已委身于君,又何云報?”

1635年,沈宜修去世。葉紹袁思念成災,一口氣寫下120首詩來懷念妻子。不僅如此,他還了她所有的文學作品出版。在他的意識里,沈宜修是他心靈的避風港。有了她,無論相隔多遠,無論在外奔波多麼疲憊,心里頭都放著一個家,一個圍繞著沈宜修所建的精神的愛情。

明末清初的生活美學家李漁說過,“女人有四美:文學創作的能力,外貌美,舞技高歌聲妙,最后是女工。”

沈宜美,是一種德智體全面混合的美。她有眾多的女性好友,她多年家庭詩社,建立起強大的文學關系
。這不僅是個人能力的展現,更是對他人想象力的提升。在別人眼中,歲月將一個寂寞而勇敢的變成了家族的女宗長,并憑著不可思議的文學修養,高昂的治家熱情,以及獨特而毫無污點的個人品行,贏得了所有人的喜愛。

縱觀沈宜人生,她絕對擔當得起超凡脫俗這幾個字。

“人靜夜寒如昨,兩度春風蕭索。疏影月朦朧,依約半庭秋擇。垂幕。垂幕。窗外那知梅落。”

這首《如夢令·元夕感懷》是我個人最喜歡的一闕詞,我覺得,若是若早出生幾百年,她的才情,怕是要與李清照平分秋色。而善知的沈宜修,無論對苛刻的婆母、長年在外的夫君,或是身邊的親人、朋友,她都做到合宜的關懷與幫扶,宜修,宜修,她的品性風骨,更讓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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