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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如何知道身上的傷疤

解夢佬

【奇談庫瑪雪山】第三十三章

庫瑪雪山已經大面積融雪。從山下溶到了海拔五千多米的地方。

但五千米以上的群山,仍然白雪皚皚。

到五月底,只剩下海拔六千米以上的群山頂,還有積雪。

妹郎峰那個標志性情侶親吻造型的金頂,上面的積雪,則常年不化。偶爾會有風吹雪,揚起一陣陣煙塵。

八字如何知道身上的傷疤

回到庫瑪雪山的加普,飲食起居,似乎一切正常,大家都放了心。

尼娜也早就跟著拉姆,上了庫瑪雪山。

整個庫瑪雪山片區,窮人家的女人,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嬌貴。尼娜和其他女人一樣,即便有五、六個月身孕,也還是要干家務活的。

一直干到臨盆那一天。靠自然生產,不會有接生婆前來接生。

坤駟老爺子的老婆,死得早,就是難產死的。坤駟一直沒有再娶,至今沒有自己的孩子。

尼娜頭胎是個女兒,是在一號牧場的帳篷里出生的,當時只有拉姆在場。

尼娜的第二個孩子,很有可能,又將在一號牧場降生。

為了弄清楚加普的病,拉姆曾經特意上坤駟老爺子家請教。

坤駟說,狂犬病一旦發作,無藥可救,必死無疑,活不過兩個星期。

它的潛伏期,一到三個月。過了三個月,如果沒有什麼異常,就說明不要緊。

拉姆算了算日子,現在已經不止三個月了,加普的病卻好了。也許,不是狂犬病吧。

愚昧無知,使得這家人得過且過,沒人再提起狂犬病的事情。

現在,全家已經從三號牧場,轉移到了一號牧場。這天,一號牧場云上草原的云海,特別壯觀!只露出一些些黑黑的山尖尖,山下的一切,全部不見了,一片潔白。仿佛天上仙宮,非常迷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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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頂上,被加普開過槍的槍眼,已經被尼娜用一塊帆布補好了。

火塘里柴火燒得很旺,鋁鍋里燉著一只雞。是從山下買來的土雞,給加普和尼娜增加營養。

當然,大家也都跟著沾點油水。

尼娜還帶來了二十只小雞仔,準備在山上養起來,給自己坐月子時吃。

現在是五月份,尼娜的臨產期,將在下半年的九月份。那時候,小雞仔正好長大了。

六百多頭大大小小的高山白羊,正在貓耳洞下方坡地,悠閑地吃著草。

加普的神情,看起來并無大礙,只是有點虛弱,缺乏營養。

唯一的不同, 加普似乎比以前,不愛說話了,也不發牢騷了。

那幾只被加普干掉的死狼,得益于大雪的掩埋,沒有發臭。

早就被納拉揚和巴桑,從二號牧場,拉到了一號牧場。連皮帶肉,燒掉毛,剖好,晾干,掛在火塘上面,熏成臘肉。

偶爾改善一下伙食。

無論誰問起狼的事情,比如說,一共打死了多少只狼;從頭到尾,是怎樣一個過程,加普都不愿提及。

一句也不想提。

為避免引起加普情緒波動,大家也默契地不問。

這和以往加普的個性相比,確實有些不同了。

要是在往日,加普一定會大肆渲染,炫耀自己如何如何勇敢聰明,如何如何厲害,槍法如何如何精準。

然后,不厭其煩地,反反復復埋怨家人,不來救他,不管他的死活。

現在的加普,不肯說話,變得過于深沉。

有時候,特別機靈地盯著某處看,眼神格外犀利,透著冰涼的寒意。

但加普看的不是帳篷,不是尼娜,不是拉姆,不是羊群,也不是庫瑪雪山,而是無窮遠。

大家的感覺,加普還是變了,變得像個陌生人。

加普上山一個月后的一天晚上,四個男人將羊群安頓好,回到帳篷。

從一個鋁罐子水桶里,倒了點水,依次洗了手。一個接一個走進帳篷,圍坐在火塘邊,等著吃晚飯。

可是,尼娜煮的玉米飯,還在鋁鍋里來回攪拌著,還沒有熟。

沒有什麼菜。

火塘上燉了點熏得半干的狼肉土豆湯。還有一小罐煮好的新鮮羊奶,當水喝,也可以泡飯吃。

加普坐在門邊上。

猛地,一陣山風襲來,灌進了帳篷,正好吹在加普身上。

就見加普,突然渾身打了個冷顫,雙手使勁撓臉上、手背上、身上、腳上被狼咬過的傷疤。

身上倒沒什麼,傷疤少。臉上和手上的牙齒印最多,也最癢。

這些牙齒印,本來已經結疤了,好了。現在被加普一撓,立刻變得紅腫,奇癢無比。

越撓越癢!

像是有成千上萬的螞蟻,在身體里面爬行似的,很難受。

加普的神情,很是痛苦。痛苦到口眼歪斜,嘴角掛著長長的涎水。

表情極其恐怖!

老大拉姆和老二納拉揚,一看加普情況不對,趕緊站起身,將加普抬到睡覺的木板上躺下。

可是,全身發燙的加普,哪里能躺下,在睡鋪上來回翻滾,忙著撓癢。

臉上,已經被撓得血肉模糊。

拉姆只好指揮納拉揚,兩人合作,每人負責摁住加普的一只手,不讓加普撓傷口。

加普發了瘋似的,想掙脫被強行摁住的雙手。可是掙不脫。

加普腳上使勁踢騰,朝拉姆身上踢,朝納拉揚頭上踢。

尼娜和老四巴桑,也上來幫忙,一人摁住了加普的一只腳。

拉姆擔心,有身孕的尼娜,會被加普踢到。拉姆朝尼娜喊道:“你站遠一點!你別靠近!”

不知道平時柔弱的加普,怎麼突然有這麼大的勁兒,簡直歇斯底里了!

尼娜不幫忙的話,巴桑摁不住加普的兩條腿。

于是,尼娜上前搭了把手。黃崽也著急地上前,想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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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加普被四個人,大八字摁住了,無法動彈。

堅持了一會兒。

加普無奈地長出一口氣,漸漸安靜了下來。那種奇癢無比的癥狀,漸漸消失,不癢了。

加普虛弱地對眾人說:“行了,松開吧。我的骨頭要斷了。”

大家這才意識到,太用力了。趕緊面面相覷地松了手。

加普起身,到帳篷外面,倒了點水,洗臉。然后坐回火塘邊。

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大家這才安心吃飯。

拉姆嘴里沒說話,心里卻在納悶,已經打過了疫苗的,加普這是怎麼了?

不會是疫苗不起作用,狂犬病發作了吧!

由于愚昧無知,拉姆一家人所不知道的是,狂犬疫苗可防不可治。

這個常識,連加普也不清楚。在城里呆了二十多天,負責給加普打防疫針的醫生,始終沒有告訴他這方面的知識。

狂犬病一旦發作,是不治之癥,必死無疑。而且,大多時間很短。

潛伏期,一般一到三個月。發病后,個把星期,就會死人。

而加普,早就超過了三個月!

(連載作品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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