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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夢佬

昨晚,聚餐。

我問同事們,有沒有覺得一天過的好快?一眨眼就沒了。

他們普遍搖頭。

我突然又想,我們站的角度略有不同,我呢?

是老板。

事多,經營著兩個公眾號,四個微信,四個企業微信,還管著一群人,每個小時都安排的滿滿的,就跟高中生似的,如今又加上了小賣部,剛開業,事多事雜,很多問題處理起來很棘手,因為沒有經驗可借鑒,需要試錯。

有時我突然一看表,媽呀,竟然下午了?

就覺得一天仿佛虛度了。

當然,事也干了不少。

而大家呢?是上班者的角色,本質上還是盼著早點下班回家的,那麼可能就沒有相似的感覺……

因為小賣部,我很多習慣都被改變了,例如原先我每天都會去球館,如今已經很久沒去了,也不想了,甚至覺得太浪費時間,一來一回要三個小時,有這三個小時能干多少事?

例如,我原先一日三餐都是健身餐,甚至我自己做。

如今?

有人專職做飯,要麼過來做,要麼送過來,為了省時間,大家都吃工作餐,我們上班時間也奇葩,基本一睜眼就到辦公室,晚上十點才回家,大家都是如此,一日三餐都是工作餐,我也跟著大家一起吃,工作餐每頓都很豐盛,主要是我是肉食動物,少了肉不行,關鍵是我們本身賣酒,幾乎每晚都喝點。

我體重應該反彈了五六斤,連稱重都沒空。

還有,雖然是個小賣部,但是業務量大,我是這麼比喻的,本地最大的商超的營業額,跟我們小賣部的,基本持平。

單日。

所以,找我們洽談合作的也多,各個領域的吧,有些就需要招待,不是咱招待他,就是他招待咱,因為這一點,我也理解了老板們為什麼那麼多飯局了,人在江湖,酒不由己,做生意就是如此,你說你完全是甩手掌柜的模式,不吃飯,不洽談,合作就產生了?

可能性不大!

我覺得最大的變化,就是我理解了我哥,我總覺得我哥吃吃喝喝純粹是閑的無聊,初中都沒畢業的人內心空虛,你回家看個電影不好嗎?跟這些屌絲打摜蛋有啥意思?其實,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一個你不能拒絕的人找你打摜蛋,你打不打?

能打出業績來嗎?

也能。

我哥認識了一個道士,其實也不知道是道士還是和尚,扎個發髻,長相有點類似電視里的奸臣,尖嘴猴腮,會寫書法,給我哥寫過,我哥留給我一幅,我退給他了,我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是對他寫的不感興趣。

這個道士經常來,而且經常帶著虔誠的娘們,算是信徒,有時不止帶一個,偶爾遇到這個場景,我就想起了張乃慫的《張老漢》,這首歌,詞寫的太好了,大家有興趣可以去搜一下,聽一下,里面有一句只適合在酒吧唱的,公開版本都刪除了,里面是這麼寫的:張老漢的手也是一件寶,想當年大姑娘的咪咪摸了不少,如今他老了,是老了,就連軟柿子也捏不動了!

道士,應該也沒少捏!

道士在本地產業不少,教太極拳,教國學,還搞了個什麼教派,還搞什麼周易之類的,我餐廳快成我哥的定點了,我新鮮了幾個月我就不怎麼去了,大部分時間都是他霸占著,他又很崇拜道士,自然也快成道士的據點了,道士經常在那傳道,給我哥指點江山,給我哥家倆娃講國學……

我哥在外地給我打電話,要簽單,要麼給他的把兄弟,也就是副科長買單,要麼就是給道士買單,我經常調侃他,你供養這麼個道士也沒啥好處,他也不弄倆娘們給你玩玩,你何苦呢?

我哥就要訓我一頓:你就這點出息了!

大部分私人餐廳,最終都會被鳩占鵲巢,就是讓大哥給占領了,名義上是“借借”,例如老家來親戚了,外地來朋友了,不方便在外面餐廳吃,要不,借借你的吧?

我哥提了好幾次,就是他的好大哥可以簽單,由他來處理。

我拒絕了。

我說,只給你一個人權限,要麼你過去簽字,要麼你打電話給我,我同意后再跟前臺說,否則不可以。

我不是不給他面子,而是我不想讓他卷入這些旋渦。

我家廚師在好幾家私人會所干過,現在被我收編了,我給了他絕對的自由,我覺得什麼都是可以買到的,包括忠誠,他對餐廳比我還用心,換了新菜動不動給我打個電話,問我要不要去試一試?或者直接做了,開車給我送來,他親爹也沒這個待遇……

真的很用心。

至于拿點、占點,這些我都是允許的。

因為額度我都給卡的死死的了,入項都在我這里,他只申請開項,只要別太離譜,我壓根不過問。

餐廳腐敗,主要集中在兩點。

第一、收銀系統。

第二、備貨采購。

特別是備貨,而我們是小餐廳,菜是根據訂桌來的,不點菜,所以我們不需要備貨,基本都是按需采購,一到兩天的量而已。

他是個聰明人。

聰明人的意思是什麼?

知道老板比自己還聰明,既然老板給了自己絕對的自由和超高的薪水,自己就別搞小動作,老板看的一清二楚,他裝傻不說而已,真正大智慧的老板是不盯你的,盯著的都是小老板,大智慧的老板會抽檢審計,例如突然有一天,根據你寫的采購單去追溯,去采購點問一問,是這個價嗎?是這些錢嗎?

一對,全出來了!

這些,我都跟他講過,我們可以容錯,但是是有幅度的。

廚師就跟我講過,一些私人餐廳干到最后,老板自己用的少,大部分時間都是被借用了,而且借用上癮,特別是有些人喜歡打牌,天天打……

這些,我是理解的!

我上大學的時候,我在外面租房子住,我租房的拐角處是一個二層小樓,是個商鋪,一樓是做婚慶的,二樓是打牌的,那時公車都是私用,包括警車,沒日沒夜的在那打,路過的時候能聽到麻將聲。

因為咱不會打牌,也會錯以為這個年代大家都在想錢,誰有那閑功夫打牌?

球館有個休閑小桌。

每天也有人在打摜蛋,乃至有什麼結果?

就是很多人去不是打球,就是為了打牌。

我做餐廳時,第一項規定就是不允許在大廳打牌,是牛哥跟我講的,無論辦公室還是餐廳一定要拒絕牌局,給人感覺不正向,我曾經也想給球館老板提這個建議,后來忍住了,但是這個東西管不住,特別是我哥那些做工程的,不打牌沒法聊天,而且一定要打錢的,若是關系足夠好,還會帶著小情人在身邊,我之前寫過一個女老師戴個眼鏡很斯文,她老公在韓國讀博士,她就經常到我們餐廳,跟著一個包工頭,不是一般的包工頭,大家都喊她小嫂子,她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江湖感,原來如此有意思。

長的真的很好。

對于包工頭而言,領著她比開著勞斯萊斯還有面子。

咱是土包子是不錯。

但是咱騎的是個高中老師,也許還教著你娃呢!

她是不是個蕩婦?

不是,很正經的一個人,他們倆認識,也還真是因為孩子,她教著他閨女,私下我問過她,她說倆人只是朋友,沒睡過覺。

突然想起來了,她經常在日記下面評論。

這篇,應該也會……

扯遠了。

繼續說道士。

河北曝出地下信教后,我提醒過我哥,那個道士可能也是這麼個玩意,搞邪教的,你離的遠點,你看看他整天帶一群娘們,咋不帶爺們?

我哥說,我還指望他幫我推銷業務呢。

我說,指望誰都別指望他。

他說,他能量很強,很多領導都找他算命。

我說,聽他吹牛B。

2020年,做工程的很苦逼,上半年因為疫情復不了工,雖然復工手續正月十五就拿到了,但是不可能允許你開工,萬一爆發了疫情,誰能擔的起這個責任?所以工期一而再的拖,總之認為中秋節肯定能完工,結果下半年查環保,咱這邊環保措施做的很好,我還專門買了一輛灑水車,在我們經過的路口來回灑,一天到晚不間斷作業。

沒想到,人家成語學的更好。

來了個釜底抽薪。

把商混站給停了。

你沒有水泥,你施什麼工?!

你什麼委屈都說不得,俺可不是不讓你們施工,你們該干干……

還有就是疫情隔離政策一出,農民工都第一時間嚇跑了,工程完成不了,很多后續業務都沒法開展,而且拖延一天就有一天的成本,資金越來越緊張,要給工人結算工資吧?供應商的錢要結算吧?

業務都卡在證上,證都卡在工程進展上。

一環卡一環。

若是想弄錢怎麼辦?

提前蓄客,讓他們先把錢放進來,咱先使著,但是名義要講好,否則容易被舉報,一舉報就定性為非法經營,又是要求退錢又是罰款,很麻煩,所以不是特別熟悉的人,這個錢你都不敢收。

我哥提議過多次,我都拒絕了。

我認為,當下這個環境,咱不能犯很愚蠢的錯誤,就是不能跟政策反著來,你看有的人,很牛B,很自信,人家監管部門不允許你銷售,你非賣,結果咔嚓給叫停了,工程領域是對成語應用最廣泛的,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只要第一下沒搞成功,后續就白搭了。

結果?

我哥私下里跟道士達成了協議……

道士幫著推廣。

太奇葩了。

應該說,太神奇了,直接產生了大團購,而且他拍著干癟的奶子保證:這些人絕對出不了任何差錯。

意思是不會有舉報。

至于我哥跟道士怎麼分成的,沒跟我商量。

我哥給我看過道士寫的一些話,什麼龍什麼鳳產生什麼風水寶地,全國就兩塊,一塊在花果山,一塊在這里。

這麼低級的話術,關鍵是人家都信。

關于這個錢誰來收,道士的意思是讓我們這邊開收據,我哥的意思是讓道士負責收,這個事我哥找我商量了,我說必須咱這邊收,并且咱這邊專款專用,賬戶直接鎖死,不允許使用,因為一旦有風吹草動,咱都需要第一時間退款,你不能相信他能擺平,而是一旦形成了群體事件,除了錢誰都擺不平。

太讓我意外了。

看來,洗腦有兩把刷子。

這一頁,翻過,只是使我想起了梅子姐,她也信教,信佛,很虔誠,之前一直在我們這邊,今年剛走,前幾天我送鞋,我看同事還拿了一雙出來寫著她的名字放在了櫥柜上,應該是等她回來的時候送給她的。

她就在師父的推薦下,買過一個養老地產。

60多萬,全款。

今年還找過我,說是房子也沒動靜了,大家在一起維權,問我該怎麼辦?

情況,應該差不多。

當時我跟她講的很明確,若是想投資地產,在縣城就一個原則,學區房,是離學校近的房子,雖然漲幅未必能比的上深圳,但是也不至于貶值,至于你去郊區買的這些概念房?

最終,都是垃圾。

縣城最適合養老的地方,就是最繁華的地方。

哪里老頭老太最多?

小孩多的地方。

哪里小孩多?

學區房里!

想起道士,我不由的念叨我寫過的那句話:粉絲的錢,或多或少都是偶像的!

媳婦去深圳了,家里阿姨在家無聊,就跟著我到辦公室,幫著做飯,這個阿姨是一位讀者的媽媽,之前是個初中老師,臨退休還干過副校長,喪偶,也沒打算再嫁了,就想離開原來的環境出來走走,就來我這里了,天生愛收拾東西,也能輔導作業,比我們倆都專業,孩子最初喊奶奶,現在喊老師。

很用心,襪子+內褲,從周一到周日,都給分好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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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是,我覺得她很享受。

覺得有溫度。

我們待她也跟家人一樣,我們約定是五千一個月,媳婦負責發工資給她,我每個月都會偷著給她一千兩千,我覺得很不容易,畢竟我媳婦這個人說話聲音大,總給人錯覺,仿佛歇斯底里了,她總是拿捏不準,容易道歉。

很多人對校長這個職務也有誤解,總覺得應該是高高在上,哪怕退休了也是如此,我之前寫過一個細節,就是有校長打球都沒有秋衣穿,就穿著普通的T恤,有讀者就表示質疑,一個校長有如此的不堪嗎?

您對這個群體有誤解。

就是普通人。

我早上一睜眼就走了,晚上十多點才回去,她怕我自己做飯不好吃,要麼在家做了拎去,要麼在辦公室給我們做,她知道我不允許人在我身邊發出聲音,干什麼都是躡手躡腳的,倒我桌旁的垃圾桶都是要眼疾手快,趁我去洗手間的時間。

真的非常好。

我喜歡有品味、有審美的人。

我們一群人都把她當家人,只是分工不同而已,她本身一個月七千多的退休金,她沒有生活壓力,也喜歡看書,偶爾她回家看外孫,總是迫不及待的往回跑,說我們這里年輕、有活力,還有就是想我兒子,覺得就是親孫子。

有個姐姐買了我50箱酒,說是自己喝的,讓給送到她家里去,我和同事去給送的,她住幸福里,大HOUSE,我額外送了20箱蘋果給她。

然后,我預約她來喝酒。

就到我們辦公室。

主要是我想讓她看看我的新事業,一個小賣部發貨的時候有多瘋狂,每天都是卡車發貨,蘋果要用那種黃牌的大貨車,一整車,酒用藍牌4米2也是一整車。

天天如此。

這個姐姐有正式工作,她老公是工程領域的。

阿姨做了飯,我和同事還有這個姐姐一起吃,喝點小酒,最初這個姐姐以為阿姨是我媽……

我說,我倒盼著她是我媽,我媽大字不識,人家當過副校長。

姐姐對這個阿姨很感興趣。

問東問西,就是問怎麼來我們這邊了?能干什麼?

一晚上,姐姐的話題就沒離開阿姨,甚至直接開門見山了,你去我們家吧,懂懂給你什麼薪水我給你加1000塊錢,懂懂身邊有的是人,他想找個人太簡單了,但是我們找個人太難了,你就當生活體驗,我們就兩口子在家,生活更簡單。

這個事呢,我倒是很支持。

為什麼?

多一種生活體驗。

而且,隨時可以回來,最近我又招了幾個新同事,都是女生,而且以女兵居多,能擦地能做飯,我也不在家吃飯了。

阿姨呢?

一說,竟然同意了。

當晚就拍板了。

阿姨之前也跟我談過,就是想多一些與校園不同的生活經歷,在我們這里她已經感受到了不同的風情,我跟她講了,我這里隨時都是家,什麼時候回來都行,另外阿姨跟主人是需要磨合的,萬一磨合不行呢?

她也同意。

我跟她講,最初,先不要過去住,你先繼續住我們這邊,每天開車過去,彼此適應后,再居住在一起。

兩天不到,搬過去了。

姐姐和姐夫都來幫忙搬,很有愛的一家人,還養了兩只小狗,一前一后跟著。

姐夫還有些不好意思:懂懂,搶你的人了。

我說,是人才,大家都搶。

沒事,阿姨依然會到我們辦公室玩耍,給我講一些有意思的事,無意說了這麼一句話:到你家,我就覺得你家夠有錢的了,要啥有啥,到了他們家才發現,還有比你們家還富有的……

我說,我們說白了還是逆襲,他們都是兩代以上了。

阿姨有個疑惑問我。

應該是幾個疑惑。

第一、他們為什麼不在本地找阿姨?說是之前的阿姨是濱州的,老公生病了,回去了。

第二、為什麼要搶人家的阿姨?

第三、這類人家在本地多不多?

大戶人家很少使用本地阿姨,因為本地阿姨親戚朋友多,容易偷著帶人回家,還有就是回家方便,容易帶東西回去,這些都還是次要的,最關鍵的一點,就是本地阿姨跟本地鏈接太多,容易把一些信息傳出去,例如誰跟男主人有一腿,女主人有什麼病,誰到他家送了什麼禮。

而外地阿姨呢?

除了主人一家,她跟本地任何人都沒有鏈接。

她這種更稀缺,就是讀過書,有一定品味的,知道什麼東西該怎麼擺,什麼東西該怎麼用,關鍵是有分寸,知道什麼是自己的,什麼是別人的,沒有允許的前提下,她是不會跟大家一個桌子吃飯的,即便是一個桌子吃飯,她也會把菜用公筷單獨夾在一個盤里。

當然,跟我在一起沒這麼多講究,我把她歸類成了同事,大家一起吃一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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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搶人家的阿姨?

她覺得我不會拒絕她的,搶的原因就是在我們這里干了這麼久,是免驗證系列,可以無條件信任,關鍵是她覺得我再找個也很容易,主要是我也不大想找了,現在人就夠多了,家我已經很少回了,回去就是睡覺的作用,也不吃飯也不看電視。

這類人家在本地還是比較多的,幾百個家庭是能找出來,當地有多少極窮的人就有多少極富的人,模型是錐體,兩頭都很尖,都很少被常人接觸,因為大部分都啟用了物理隔絕。

一想起阿姨的事,我又想起了“賢惠”一詞,怎麼說呢,一階有一階的操作系統,在A階對的事在B階未必對,人若是想升級必須要更換操作系統,例如在A階什麼是好女人?把孩子伺候好,把老公伺候好,把家里收拾的有條不紊,這就是好女人,但是在B階里呢?這個女人創造的全是低廉的價值,就如同皇后整天在打掃后宮的院子,手里都是老繭。

凡是會分散精力而又可被替代的,都是可以外包給別人的。

最近最大的爭議是什麼?

代孕。

就是有的人,連生孩子的事,都找別人去做。

明星代孕絕對是共識。

不僅僅鄭爽,還有很多很多,之前我科普過,就是沒有女人能生完孩子后很快復出,能復出的,要麼是強忍著,要麼是代孕,因為這是不符合生理機能的。

有錢人代孕的多嗎?

更多。

只是扒他們沒意義,大家都不認識。

哪個圈子里沒有大瓜,只是人名都不熟,難以產生共鳴式的大瓜,而明星的瓜符合人人都熟悉這個先決前提。

為什麼大家反對代孕?

是覺得你們欺負人欺負的太過分了,連子宮都借用。

對于同一件事,不同的人有不同認知,我最近找了個小伙幫我打包,每天給他100塊錢,他是98年的,高中沒讀完,最初是騎自行車,后來改打拳了,目標是打職業聯賽,我心里是怎麼認為的?我覺得他年齡大了,沒有從小訓練,不管什麼競技運動,都是吃青春飯。

父母對孩子應該也蠻溺愛,騎車的時候,騎了一輛2萬多的自行車。

后來又賣了。

送過外賣。

什麼都干過,都沒干住。

在我這里,算是日工,我也不敢用的太頻繁,干一天休息一天,我怕干的太頻繁他嫌累,不干了。

昨天我問他,你在家忙什麼?

他說,健身、打拳。

我想起了一個企業家跟我說的話,關于那句連身體都管理不好的人怎麼能經營好人生?他認為是謬論,他覺得,若是一個人在成長期,是不該沉湎于健身房的,你一天訓練兩個小時,幾年后一身肌肉,對你的事業是有加分作用,但是分數很少很少,你若是把這些精力用到事業上呢?可能人生完全不同。

他的觀點是,上升期,應該心無雜念,不想旅游,不想健身,什麼都不想,只想搞錢,錢搞到一定程度后,再去考慮旅游啊、健身啊。

同理,若是成長型家庭,那麼孩子沒必要學什麼鋼琴、馬術,全是無用功,你家孩子長大后壓根沒有用武之地,也沒必要去所謂的旅游開闊視野,沒有意義,要麼讓他好好學習,要麼你好好賺錢,你的升階帶動他的眼界升級。

貨車司機兩口子帶著娃跑遍了大江南北,這個娃還是土娃!

昨天,我去理發,跟老板談起了自由,他說最初不愿意給人打工就是覺得自己開店可以自由,結果發現?

更不自由了。

你在別人那上班的時候,你可以請假,例如家里有個什麼事,你可以去。

而如今自己開店了呢?

一年到頭,必須在店里,哪怕是伙計結婚也不能去喝喜酒,因為店里就他一個人,別的都挑不了大梁。

他說所謂的自由是什麼?就是在店里的時候,可以躺著可以玩游戲,沒有人管,但是時間方面,完全是被拴在了店里。

聽完他講的,我覺得大部分人,其實都是這個狀態。

能否升一下階?

例如雇人干?

他沒有這個頭腦,除非他是做管理出身的,未必懂理發,但是懂經營,我有個路虎衛士車友就是搞理發的,在抖音上很火,很多濟南、青島的富婆都開車過去,他自己就不會理發,但是他店里的伙計都很不錯,還定期去日本、韓國、臺灣學習……

怎麼才能賺錢?

必須有老板思維。

老板思維的意思是什麼?

除了思考與決策,什麼都不做!

我看做酒的同行,總喜歡店里員工自己卸酒,我覺得這個老板當的不合格,我喜歡怎麼卸?跟司機商量好,你帶兩個人幫我卸下,我給錢。

昨天下雨,卸一大車,夫妻倆跑車,路上打電話讓他找裝卸工,他跟我講,我和我媳婦給卸下來就行。

我問,多少錢?(我計劃給200元)

他說,這樣吧,加30塊錢!

我說,行!

旁觀了一會卸貨,倆人有說有笑,還動不動開個玩笑,你擰我一下,我捏你一下,怎麼看都不像兩口子,是不是帶著別人的媳婦在跑車?

沒好意思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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