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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說女人是芙蓉命什麼意思的簡單介紹

解夢佬

《芙蓉鎮》,作為第一屆矛盾文學獎獲獎作品,我讀了好幾次,每讀一次都有不同感悟。

小說中的女主胡玉音,就像芙蓉鎮中的芙蓉河,一直流淌在我的記憶里,似乎已經有了生命,在我心底里生根發芽,越長越深。

胡玉音對愛情的追求,對生活的渴望,對命運的抗爭,就像那涓涓細流,沖破巖石縫隙的重重阻礙,百轉千回,永不停歇地匯聚成了一條大河——芙蓉河。

她的一生充滿了坎坷,被時代烙下深深的印記,幾次對愛情的追尋,猶如芙蓉河水碰上了巖石,抑或是飛下了懸崖峭壁,瞬間被撞擊得粉碎。

不過,上天終究對她有所垂憐,讓善良的芙蓉姐子守得云開見月明,終于在不人不鬼的時代結束后重獲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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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曇花一現的初戀

曾幾何時,胡玉音就像芙蓉河岸邊的木芙蓉一樣,倒映在河水中,顧影自憐,沒有人知道她在等誰,只有這木芙蓉懂她的心,她在等著她的滿庚哥。

好事總是多磨,初戀也姍姍來遲,美好卻是那麼短暫,甚至在她還沒有來得及伸出雙手去抓住,美麗的等待就化成了肥皂泡,慢慢地離她遠去,在某一個瞬間,炸裂成了空氣。

黎滿庚退伍后,就分配到了區政府當民政干事,在芙蓉河邊與胡玉音重逢,他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小西施”就是當年與自己青梅竹馬的芙蓉女,他也一度認為這倒映在河水中的美麗臉蛋或許是岸邊的芙蓉樹精。

當倒映在河水中的臉蛋抬起頭來,黎滿庚叫出了聲,眼前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啊,青梅竹馬的記憶,兩小無猜的情景,頓時注滿了旁邊的芙蓉河。

他們一起扯過筍子、撿過香菇,還在山上對過山歌,她等著他的花轎來,也等著他的花轎抬……

兩個人的別后重逢,已經沒有了小時候的天真無邪,而有了發自心底的羞澀,她緋紅的臉蛋,惹的她的滿庚哥想擁抱,想親吻……然而,這一切都被她制止了,她要把初吻留到洞房花燭夜。

在河邊,山盟海誓情不移,她要等她的滿庚哥來提親,怎奈等來的卻是一場空。

她的滿庚哥已經不屬于她了,而是屬于整個時代,屬于整個組織,他的婚姻大事要得到組織上的批準,她的出身成了兩個人婚姻間的桎梏。

她也許不知道,其實就算她的出身清白,她滿庚哥也不會再來娶她了,并不是因為楊明高書記的外甥女,而是因為他更看重的是組織,他要在組織和她之間做出一個選擇。

“初吻”終究沒有保得住,也沒能等到洞房花燭。再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已經不需要證明她是“清清白白”的一個人了,她任由滿庚哥的親吻,因為她知道,這是一次“吻別”,她要做他的干妹子了,他要做她的干哥哥了,而且是永遠、永遠……

她是愛他的滿庚哥的,而她的滿庚哥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愛她。她的淚水滴進了芙蓉河,他卻沒有哭,在部隊里鍛煉出來了。

初戀的這塊沃土里最終長出了部隊里的英雄主義。他把“愛情”化成了“責任”,可這責任終究沒有實現,被妻子“五爪辣”用“一千五百塊”給出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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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踏實的婚姻

失去“初戀”的胡玉音,在黎桂桂的輪番攻勢下,敗下陣來,她被他的勤勞樸實感動了。

與她滿庚哥的風波過后,冬天就與黎桂桂成了親,她已經決定把她的全部癡心、癡情交個這個男人。

之所以嫁個黎桂桂,是因為她被算命先生的一番話唬住了,算命先生說她自己命大、命獨、會克夫,只有找一個“靈八字”、屬龍或者屬虎、殺生為業的人才能鎮得住。

也許她根本不信,但她卻愿意用算命先生的話來欺騙自己。左找右找,找不到全部符合算命先生條件的男人,退而求其次,黎桂桂以殺生為業,終于入了她的法眼。

她和黎桂桂結婚后,用勤勞的雙手筑起了幸福的高墻,從老胡記客棧發展成了“米豆腐攤子”,成為了芙蓉鎮上一道獨特的風景線,被芙蓉鎮上的人們冠以“米豆腐西施”的美號。

正是因為這生意的紅火蓋過了國營飲食店,導致了國營飲食店李國香與她的糾紛。

李國香一直認為,胡玉音用美色迷惑了整個芙蓉鎮的男人,甚至自己這麼多年的單身,都怪在了胡玉音的頭上。

胡玉音不但搶走了她心里的“黎滿庚”,還搶走了“谷燕山”,這使得李國香把胡玉音視為了肉中刺、眼中釘。

丈夫黎桂桂雖然以殺生為業,卻是出了名的膽小,遇事都得自己拿主意,再加上婚后,多年都沒有生孩子,更加激發了自己的“母愛”,她甚至把黎桂桂當成了自己的孩子,愛丈夫愛得無以復加。

夫妻恩愛又勤勞,做米豆腐把磨把子都磨小了,鍋底都抓穿了,終于發了點小財,也蓋起了新樓房。

殊不知,這新樓房成了時代的罪惡,李國香私仇加公恨,全部集中在芙蓉姐子胡玉音身上,最終導致了忠厚木訥的黎桂桂自殺,胡玉音也因此失去了自己的靈魂,僅剩一軀殼游蕩在人間。

本來美滿的婚姻,在新屋落成之時,就變成了幸福終結之日。這不僅僅是個人的悲劇,更是時代的悲劇。

多年后,胡玉音再回憶時,依舊分不清對丈夫黎桂桂到底是“愛情”還是“母愛”,在我看來,其實她更傾向于“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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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愛情的復燃

轟轟烈烈的運動席卷了整個芙蓉鎮,殘存軀殼的胡玉音被打成了“黑五類”,每天不是在游街中度過,就是在游街的噩夢里度過。

她不止一次地走上玉葉溪上的“孤女橋”,看著水中的自己,恨自己,害死了丈夫,牽連了身邊的好人,她反復地罵自己是個“壞女人”,變著法子去作踐自己。

殊不知,黑暗中,兩個五類分子的心靈卻慢慢靠近,慢得連老天都沒有覺察出來。

日復一日的清晨,胡玉音和秦書田被罰掃青石板街,有時候從街中心往兩頭掃,人越來越遠,心卻越來越近;有時候從街的兩頭往中間掃,在街心會面,人和心一起在靠近。

春夏秋冬,一個一個地被他們用掃把掃走了,也逐漸掃走了心里的陰霾,沉睡的靈魂慢慢蘇醒。

上天也終于覺察出來他們的改變,為他們創造了一個機會,狂風暴雨,又急又烈,似乎是咆哮著要驅散世間的陰霾。

胡玉音在暴雨中,潛意識地拉著秦書田的手,跑進了自己的家里,兩個人身上已經沒有一根干紗,換衣服的時候也就成了順理成章,稱呼也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書田哥”。

愛情的火花就像暴雨中的閃電,一次又一次地電擊著本已枯萎的愛情之樹,想把它變成火樹銀花,甚至是盼他們結出果實。

愛情的窗戶紙一旦捅破,一切變得自然而然,有了初一就有十五,在某個合適的時機,他們終于結出了愛情的果實。但等待他們的卻是比暴風雨更大的颶風。

芙蓉鎮的“玉音妹子”和“書田哥”被時代冠以非法同居之名,這對苦命的鴛鴦,被活生生地扯成兩半,一個被判10年,一個被判3年。

掃街又變成了一個人的孤獨,胡玉音已經習慣把掃街當成回憶,在這里憶她與書田哥的點點滴滴,觸摸書田哥在青石板街上留下的腳印。

慢慢地,她也學會了她書田哥的那套,做什麼都主動,這樣會少受苦,也成了書田哥那樣的“運動油子”

其實,她是有了希望,她在等他回來,等著他們愛情的結晶去叫一身“爸爸”,她就知足了。

結語:一個時代過去了,芙蓉鎮恢復了往日的繁華,玉音的等待,終于得以實現,她的書田哥也已回來。趕圩時,熱鬧依然,只是找不到芙蓉姐子的米豆腐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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