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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說水龍吸水什麼意思的簡單介紹

解夢佬

作者 羅襪生塵

算命說水龍吸水什麼意思

一件離奇的命案讓兩名年輕的刑警遭遇重重困難。兩名神秘莫測的考古隊員受命相助,卻讓一行人陷入種種詭異之事。隱匿在他們周圍的算命先生和道人不知是敵是友。墓中的壁畫和九鼎又讓他們發現了歷史上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兩位刑警辦案人員深感他們似是離兇手越來越遠,卻又離真相越來越近……

破奇陣、走古墓,追兇路上圈套連環。謎題的答案比尖刀利刃更驚魂!

這是一部融合盜墓、刑偵的奇特小說!

1 血蚰蜒

1.

臨近下班的時候,楊小邪來叫我一起吃飯。我正準備離開,桌子上的電話響了,是隊長打來的。那天晚上市里臨時有行動,區里所有的人員都被抽去參加掃黃打黑了。我因為從外地緝捕了一名殺人犯剛回來,這才留下來值班。

隊長說:“吳悠,剛才‘110’通知,有群眾反映,在南郊賢嶺路靠近803XX部隊附近有兩個人鬼鬼祟祟的,有可能是在偷蘭草,你去看一下。”

我一聽這飯是要吃不成了,只得跟楊小邪說:“哥們兒,有任務要辦,咱們改天再聚吧。”

誰知楊小邪一聽有任務,非要跟著我一起去湊熱鬧。雖然他是做文職的,但我一想兩個人一起去也好,就同意了。

行車去往803XX部隊的路上,車窗外是我所熟悉的楚城。

楚城地處豫皖鄂交界處,山清水秀,氣候宜人,素有“北國江南,江南北國”之美譽,是中國著名的魚米之鄉、宜居之城,自古以來地杰人靈、英雄輩出。戰國時期,這里曾為楚國的國都,在市區的東門還有當年的城墻遺址。因此,本地人至今仍把本市稱為“楚城”。

楚城南面環山,北面為平原地帶,中間有一條玉帶般的河流由西至東貫城而過。河的上游是一個玉盤般的湖泊,叫“小南湖”,地勢頗高,三面環山,且皆為萬丈懸崖。相傳小南湖乃上古時代一枚流星跌落而形成的凹地,久而久之,那片地域越來越深,山間泉水雨水皆匯流其中,便成一湖泊。小南湖盛產一種草魚,味道極美,細膩甘甜,是楚城非常有名的特產。

河道的上游屬于南湖區的管轄范圍,我從部隊轉業在家閑置了一年后,通過家里的關系被安排到南湖區刑警支隊上班,對于這片還是相當熟悉的。楊小邪原本是我高中同學,對這里也不陌生。他本名叫楊文藝,因為小時候發燒從床上摔下來變成了斜眼,得外號“楊小斜”。他嫌“楊小斜”中的這個“斜”字帶點兒歧視的意思,自作主張地把外號改成了“楊小邪”,倒是有那麼一點兒俠客的意思。楊小邪本人又胖又懶,喜歡看武俠小說和野史外傳,唯一特長是往別人電腦里種木馬,然后看裸照。他不但是一個好色之徒,還一肚子詭計,有點兒歪聰明。因為他爸爸是市里著名的房地產開發商,常常有漂亮女孩跟他談戀愛,但每段愛情到最后都因為他的花心而不得善終。他被他爸安排在南湖區公安局做文職,一般性的案件記錄、打報告都是他的活兒。

楚城有一個很古老的傳說。說是古時候小南湖一直是附近居民賴以生存的灌溉用水來源,但是某一天,一夜之間,小南湖的水位忽然間下降了一大半。有人說半夜看到一條跟小山一般大小的龍怪從湖里汲水,水喝得干干凈凈,然后騰空而出。

眼看澆灌季節來臨,多日無雨,空氣變得十分干燥,唯有湖邊的山上有片林子看起來樹木蒼郁,似是有水源滋養。村民便嘗試著在林子附近打井,然而一連打了八口都不見出水。等打第九口井的時候,忽然之間,連同前面八個井眼都冒出黃色的水流,呈現噴射狀,一經流出,全部匯集到湖里,不消半日,便把偌大的湖泊重新填滿。流出的水雖然黃如泥漿,但是到了湖里,一會兒便沉淀至清澈。說來也奇怪,湖泊填滿后,井水便不再流出,井中的水面和湖面呈水平。

村民中有見識和威望的人便說這井里流出的乃是黃泉之水,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于是大家便在恐懼和敬畏中把那九口井全都給填平了。

怪龍吸水的傳說,自然是沒有科學根據的,但是早在戰國時期,楚城就是巫楚文化的發源地之一。楚城地處北緯三十度,在這一緯線上,奇觀景象、自然災難、解不開的謎團比比皆是,如百慕大、瑪雅文明、埃及的獅身人面像、加州的死亡谷、巴比倫的空中花園等。而處于中國北緯三十度的奇聞詭事亦是數不勝數,如潘陽湖的老爺廟之謎、錢塘江大潮、峨眉山頂的佛光、長江的兩次斷流、四川蒙頂山上左麒麟和右武士等。

小南湖邊上有一片向西南延生的原始森林,據說其發源可以追溯到湖北的神龍架。兩地原本是一體連接,在幾千年甚至早到上萬年前,由于地質的變化和地殼的運動,才會分隔開來,并且緩緩地愈行愈遠,直至今日的面貌。

小南湖依傍一片山區,其中最大的一座叫賢山。賢山區域內高低不等約有二三十座小山頭,也是本地的旅游景點之一。803XX部隊駐扎在賢嶺路附近的一座山下,山后是一片松樹林,松樹林之后便是樹木參天、大片連接的原始森林,郁郁蔥蔥一直蔓延到小南湖的懸崖邊。據說那里曾現鬼怪,后來便不曾有人進去過,就算進去了也是有去無回。

那片松樹林就好似一道分界線,把原始森林隔離起來。松樹林的邊緣有一片恰好臨近懸崖,部隊就在松樹林的邊緣靠近懸崖的地方。

原始森林里的地勢很險惡,不僅樹木參天聳立,怪石林立,還有很多陷洞。有史可考,據說春秋戰國時期,這里曾經發生過一次規模宏大的戰役,雙方有數十萬兵馬皆喪命于此,血流成河,戾氣沖天。后來有人在那里砍樹伐木,不經意間就能從樹根的地方挖出尚未腐爛完全的骷髏頭或是森森白骨,經常把人嚇個半死。那地方便鮮有人過往了。

解放前部隊所在的區域曾經是一大片亂墳崗,所有不知名和那些買不起棺材的死人就地都扔到那里,以致那片地方陰氣森森,怨氣沖天。后來城市開發的時候,周圍都被人占據建地蓋房,只有那片地無人問津,最終被分給了部隊,建了軍營。當兵的殺氣重,不管有沒有鬼魂妖精,都是不怕的。

在松樹林的東邊,是一個叫劉莊的村落。

最近幾年,蘭草的價格暴漲,據說一盆蘭草可以賣到幾十萬。賢山過去盛產蘭草,我記得小時候跟家人去賢山廟游玩,路邊隨處都能看到。這幾年,蘭草被人明里暗里地偷挖完了,國家已經把蘭草列為珍稀物種,禁止私人偷盜,違者將會被處以經濟處罰和一到十年的刑事處罰。

緊靠著原始森林的地方一直是一塊禁區,如果說有人想偷蘭草,只能在部隊松樹林后面的懸崖旁邊,往靠近原始森林的那塊人跡罕至的地方打主意。只是,想進入那個地方只有兩條路,一是從部隊的后墻打洞——這個肯定是不現實的;另外就是從部隊的后墻外圍進入,那里有一條羊腸小道。

我們開著警車,嗚嗚地來到賢嶺路,看到了路邊等候的兩個中年男人。

我們把車停好,有個男人已經迎過來跟我握手。他看起來有點兒官派頭,相互之間一介紹,發現果然不錯,這個男人正是本地的村委會主任郭主任;另外一個男人則是一個看起來老實木訥的村民,據說就是發現盜賊的人。

據郭主任說,這個村民當時是在附近尋找他丟失的小羊,他順著羊糞走了一段路,天黑心急,他不知怎麼就走到了部隊的后墻附近。結果正看見走失的那只小羊,一只腳夾到石頭縫里,正咩咩叫著。他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小羊撈出來,正準備離開,又看到有兩個穿黑衣服的男人各背著一個背包,手里還拿著一種很奇怪的小鏟子,正鬼鬼祟祟地從下面向上走來。他嚇得趕緊躲到一堆灌木叢里,透過灌木的縫隙偷偷瞄過去,看到那兩個男人從包里拿出一些繩索之類的物品,各自綁好自己,又把繩子用鐵索固定到懸崖上面,兩個人一前一后地下去了。

他跌跌撞撞地抱著小羊跑回家,路上剛好碰到出門打牌的村主任,就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訴了他。村主任還是個比較警覺的人,當下覺得這兩個人有問題,趕緊掏出手機打了“110”。

我對他們見義勇為、積極配合公安民警辦事的態度給予了口頭表揚,并在他們兩人的指引下,步行了很長的一段崎嶇的山路,來到了那個懸崖的上面,果然看到地上的樹木有被按壓、磨蹭的痕跡。我們對下面的情況都不熟悉,商量一番,決定來一個守株待兔,先隱藏在旁邊的灌木叢里,等他們上來后再直接抓獲。

我們整整等了三個多小時,在這中間,郭主任和村民都離開了,只剩下我和楊小邪靜靜地蹲在雜草叢里。山里多蚊蟲,且又大又猛,我們倆裸露在外的臉上、腿上都被咬得起了大片大片的紅疙瘩,只聽得草叢里傳來我們“啪啪”拍蚊子的聲音。

我拽了一把草葉子,擠出汁水,揉到紅腫的地方,一會兒痛癢就下去了不少。楊小邪也學著弄了一些到身上,他說:“哥們兒,這是什麼呀?味道香香的,這麼香不會有毒吧?”

我笑笑說:“這叫避蚊草。聞著有一股檸檬味,純天然無毒的。別忘了,我祖上就是醫生,當兵前那些醫書也不是白背的。”

我們一邊抹避蚊草,一邊小聲交談著,同時還要豎耳傾聽懸崖下有沒有人上來。好在今晚有月亮,眼前視野內的景象雖有些朦朧,但依稀還能看得清楚。

終于,等了許久,我聽到有“吭哧吭哧”的喘氣的聲音,然后,在白色的月光下,一只黑乎乎的手就伸了上來。我和楊小邪下意識地屏住呼吸,接著,就看見另一只手也伸了上來。我倆立時緊張起來,我沖楊小邪打了個手勢,兩人都拿出電警棍和手銬,預備著隨時抓人。

這時,駭然的一幕出現了,那兩只手作勢正要繼續向上爬的時候,忽然好像被一股大力往下拽著一樣,一下子被拉了下去,同時,那雙手的主人也發出了一聲本能的尖叫:“救命呀!”

我跟楊小邪二話沒說,飛快起身奔到懸崖邊,俯身低頭向懸崖下看去。只見一個渾身是泥的男人氣喘吁吁地懸空在那兒,一只手緊緊地扣在一塊凸出的石頭上,正在做最后的掙扎。他的腳下似乎有股力氣,正在大力地把他往下拉,而他已經盡了自己最大力氣把身體向上提,兩腳則拼命向下蹬。

我趕緊伸手去拉他,他看到有人出現顯得很吃驚,但此時也顧不上驚訝,本能地便抓住了我的手。我立刻感覺有股下墜的力量通過他的手傳過來。好在我也是從部隊出來的,身體素質還是有的,努力一發勁道,一下子把他拉了上來。他上來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一道人形模樣的黑影從他身下呈弧線落了下去。那是他在最后一瞬間,用腳猛力踢掉的。

那人被拉上來以后,也顧不上畏罪逃跑,只是渾身癱軟地坐到了地上。我打開手電,看到他蓬頭亂發、渾身泥濘,衣服和褲子也被撕得七零八落,真是渾身狼狽。他坐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氣,臉上不知是汗還是濕泥,順著往下淌。他抬手抹了一把額頭,露出一雙驚恐不定的眼睛,喃喃地說:“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比鬼還嚇人……”他說話的口音帶著湖南那邊的腔調,明顯不是本地的人。

在他身上,除了腰上有一截繩子外,沒有任何東西,也沒有蘭草。楊小邪揮舞了一下電警棍,恐嚇道:“我們是警察!說,你到底是干什麼的?”

那人渾身抖動了一下,然后把手舉起來說:“警察,你快把我抓走吧,我一刻也不想待在這個地方了!”

我想起報案人說他們是兩個人一起,便低聲喝問他說:“你不是還有個同伙嗎?他怎麼沒上來?人到哪兒去了?”

他的臉色立刻再次呈現出驚恐的表情,牙關緊咬,發出“咯咯”的抖動聲:“他是我弟弟,他,他,剛才被我踢下去的就是他……不,不,那不是他,那是一個魔鬼啊!”他尖叫起來,像是想起了什麼極度恐怖的事情。

看他的精神狀態,暫時是問不出什麼,我又伸頭朝下面看了看,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看不到,除了蟋蟀和蛐蛐的叫聲外,也沒有什麼其他特別的聲音,只好先把他帶回局里。

把那渾身是泥的人帶回局里已經差不多快天亮了,楊小邪回去上班了,我困得不得了,便把他的情況跟做筆錄的同事交代一番,到值班室蒙頭睡了。

大約到中午的時候,那個做筆錄的同事敲門進來,大聲嚷嚷道:“不好了,吳悠,你抓的那個人什麼都不交代。我把他晾了一會兒,誰知那家伙突然像患了羊癲瘋一樣地發抽。我只好叫人把他送到醫院,剛才醫院來電話說,那個人怕是不行了,只嚷著要見你!”

我趕緊起身,揉揉惺忪的眼睛,開車奔到了醫院。

一進病房,我就看到一個渾身潰爛、臟得不成樣子的人正躺在床上艱難地呼吸著。我以為自己走錯了病房,那個人看到我,眼睛卻亮了一下。我這才從他身上的爛衣服和蓬松頭發上認出這是當天晚上的那個泥人。

他虛弱地看了我一眼,說:“小哥,謝謝你救了我,我們雖然是盜墓賊,但也是講義氣的人。”

盜墓賊?他說的話讓我糊涂起來,他不是偷蘭草的嗎?怎麼又成盜墓的了。不過隔了幾小時,他又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看著我疑惑的表情,他咳嗽了兩聲,接著說:“我知道我快要死了,本來這個秘密我要帶到地下的,但是現在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我要把這個秘密告訴你。”

他的臉色越來越差,身上的潰爛也越來越嚴重,發出陣陣惡臭。我從來沒見過有人的皮膚能在這樣短的時間內,潰爛得如此之快。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說話也變得斷斷續續的:“我叫……陳大膽,跟我一起下去的是我的弟弟陳小二。我們是長沙人,接了個神秘人的生意,來這里盜墓……沒想到剛一下去就出事了……”

我問:“出了什麼事,你弟弟呢,那個被你踢下去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他閉上眼睛,喘著氣停頓了好一會兒才接著說:“我們在懸崖上發現了一個山洞,里面有一具懸棺。我們剛進去,他被一個血紅的蟲子咬了……他發瘋了,又追著我咬……那個被我踢下的東西就是他。可是他,他,他已經變成了魔鬼……”

說到這里,他又閉上了眼睛,好像不愿意回首那一幕。我急急地追問說:“那你們是接到誰的生意,怎麼找到那個地方的?”

這時他已經極度虛弱了,仿佛在用最后的力氣說話:“那個人跟我們在網上聯絡的,說墓里有馬楚太子的陪葬,他只要棺材里的一樣東西……”說到這兒,他胸口急劇起伏,緊接著又說了一句:“雞頭山,袁瞎子……”然后,他的嘴張了張,頭一歪,眼睛徹底閉上了。我趕緊喊醫生。

醫生進來后看了看旁邊的心電監護儀,上面已經是一條直線了。他用戴著橡皮手套的手又扒扒他的眼皮,用手電看了看,聽了聽他的心跳,然后跟我搖搖頭,走了出去。

這時我才發現,陳大膽全身已經爛完了,在他跟我講話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內,他的臉上已經流出了黃褐色的膿水,極度的惡心,整個房間都充斥著一種難聞的味道。那種味道有些熟悉,我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那是什麼氣味,是尸臭。之前,我經手過一個案子,是一個高考落榜的青年自殺,死在了那種農民灌溉時從河里連接到山上的那種粗大的水泥管子里,發現的時候距離他死亡至少半年了,骨頭都爛出來了,渾身長滿了蛆,那種臭味整整傳了三里地。那個味道跟陳大膽身上這個味道一模一樣。

尸臭只有那種死了許久的尸體上才能散發出來,但是陳大膽剛死,甚至他死前,尸臭味就已經很濃了,真是詭異得很。我給局里打了電話,聯系了法醫做解剖。好在,陳大膽死后,那種潰爛也停止了,不然真等他爛成一攤黑水的時候,還真是無從下手。

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抓偷蘭草的抓到了盜墓的,我一向好奇心很強,心想這個案子一定要追下去搞清楚。

法醫從陳大膽已經變形的耳道里發現了一條蟲子,外形跟普通的蚰蜒很像,只是渾身通紅。法醫說:“蚰蜒一般是灰色或者土黃色的,并且身體扁平。還從來沒有見過紅色的、身體渾圓的品種,所以暫時還不能定性,需要送到省里做進一步的鑒定。”法醫還說:“死者死亡的原因應該是通過血液的感染,并且是一種非常迅速的感染。初步判斷,跟那個蟲子有關系,大約是蟲子身上攜帶了什麼致命病毒,只在人活著的時候對人的細胞進行破壞。至于這種病毒是什麼,暫時我還不了解。”

至于發現古墓的事情,局里沒有向外界公布,但是領導已經打了報告給上級,估計會派相關部門來進行保護和發掘。

陳大膽臨死前沒有時間說清楚,只說了“雞頭山,袁瞎子”,這是唯一線索。

其實雞頭山的袁瞎子,我倒是知道的。他是個算命瞎子,因為我老家就住在雞頭山附近,小時候還見過他。現代科學技術發達,那種故弄玄虛的把戲漸漸地不被人相信,找他算命的人應該是寥寥無幾了,不知還尋不尋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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