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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水關是什麼意思啊

解夢佬

張衡(78-139年),字平之,南陽西鄂(今河南南陽石橋鎮)人,中國東漢天文學家、數學家、發明家、地理學家、制圖學家、詩人、漢朝官員,河南南陽的學者。他對待一些歷史和歷法的問題毫不妥協使他在當時存在爭議,使他無法成為官方的歷史學家。

——摘自維基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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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水關是什麼意思啊

算命水關是什麼意思啊

我說的這個張衡,和東漢這位地動儀的發明者沒有一分錢的關系。他是我在尼姑堰巷的朋友,至于我和他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我也不記不太清楚了,總之從記事起這家伙就拖著鼻涕出現在我的生活里了。

要是在北方,我們這樣的關系叫發小。在尼姑堰巷,我們這樣的關系叫開襠褲褲朋友,意思就是我們是從小穿著開襠褲一起長大的。我們住的那個地方為嘛要叫尼姑堰巷?很可惜,這個名稱的由來不僅在縣志上找不到只言片語,也和任何傳說、野史、軼事扯不上半點關系。據尼姑堰巷的第一家住戶董太爺說,早年這里地勢低洼,早年東濩河的水經常會從河岸漫過來,形成了一片時有時無的水面。因為曾經有一個尼姑淹死在這片水洼里,所以叫尼姑堰。不過這話我是聽張衡的奶奶說的,據說董太爺在世的時候為這個和張衡的奶奶吵過架,董太爺說自己從來沒這麼說過。

要說我家的房子還是巷子里的第一座磚瓦房,當年紅磚黛瓦,黑漆大門,在巷子里一水的土坯房中也算氣派。我家斜對面拐進去是一個無名小巷,小巷里有三戶家住家房,蔡花花家是拐角的第一家,也是尼姑堰巷左邊的第一家,然后是風華家的房子,最里面就是張衡家的房子。

張衡和奶奶、四爹在一起生活,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的媽媽,不過在大人們的描述里,張衡的媽媽是個非常漂亮的人,唯一的缺陷就是左手有殘疾。只要在濱江江鎮不足一公里長的街道上行走,就能看到張衡的爸爸,他有間歇性精神病,每天吃完飯就到街上閑逛。街上的人一般叫他張老四,偶爾會有一幫小孩跟著他喊,“瘋子來了,瘋子來了”。

無論是正常一些或在發病期間,張衡的爸爸都會一邊對我指指點點一邊笑,嘴里含混地嘟囔著什麼,意思大概是他認識我,知道我們是鄰居。我卻很難領會他的熱情,這樣的場景總是讓我極度恐懼。不過張衡從來不叫他爸爸,而是叫他四爹。有一次大明說,“張衡,你爸病發了,躺在西街路邊。”話音未落就挨了張衡一巴掌嘴巴,在此之后,大家都對張衡說,你四爹回來了,你四爹出去了,你四爹和別人打起來了……

二十五年后,我曾有一次走在濱江鎮的街道上,熟悉的街道上沒有一個熟悉的人,直到遇到張衡的四爹,他仍然用同樣的方式向我打著招呼。在那一刻,恐懼早已被親切所替代。

為了方便熱心讀者給我寫信,在這里透露一下我的通信地址,濱江地區濱江縣濱江鎮濱江街尼姑堰巷5號。不知道是不是當初負責給命名的地方官員不肯動腦筋,地區、縣、鎮、街道居然是一樣的名稱。住在尼姑堰巷的我們卻經常這樣想,當初為什麼一并把我們這條巷子也命名濱江巷,省得班上的同學笑話我們是住在尼姑庵的和尚。

濱江鎮三面環水,鎮東是緩緩流淌的東濩河,寬闊平坦的河水沿著鎮子東邊轉了一個大彎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小鎮的南邊大北湖與小玉湖濱環環相扣,碧水連天。北邊有張家山水庫萬傾波濤,水清魚躍。有了活水,自然出得了好米,也養得出好魚,尤其以魚出名。即便是在濱江市這個聞名遐爾的魚米之鄉,菜市場的魚若是標明來自濱江鎮,市價也能高出一兩成。

濱江街長不足一公里,80年代中期的濱江街和許多小鎮的集市一樣,由食品所、供銷社、糧管所三大單位的房子組成了集市的大致輪廓,盤據在中心地段的是供銷社,從左往右數是日雜門市部、五金門市部、農資門市部、收購門市部,五層樓的供銷商場是小鎮的最高建筑;東街是食品所的天下,幾只肥狗懶洋洋地躺在門口;西街是糧管所的地盤,高聳的糧庫和撲天蓋地的麻雀是最顯眼的標志;獸醫站、郵電局、電影院、衛生院、財管所等幾棟建筑零星穿插在三大單位中間,濱東中學和濱西小學則一頭一尾守候著集市。

尼姑堰巷與濱江街并行,一條泥濘的小路一頭接著丁字街,另一頭延伸到東濩河邊,兩邊是低矮破舊的房子。那時候,巷子里的小孩很多,最初我們總是集體活動。但隨著年齡的增長,很快就開始拉幫結派結成一個個小團伙了。首先把女生全部淘汰掉,她們不敢爬樹爬房爬院墻還嬌氣,個個都是好哭佬;再把大明小明淘汰斷,這對雙胞胎常偷吃我家曬在門口的豆腐干;再把江波淘汰掉,他比我大三歲,每次遇到一起湊錢買吃的東西都會說忘了帶錢;杜斌也要淘汰掉,他和張衡打過架;還有超超,整天掛著兩條長長的鼻涕;二毛子也不行……最后就只剩風華、我、張衡、江大勇、小舉五個人經常在一起玩了。

我們這五個人的組合有些奇怪,不像其街道上其它的組合一樣有絕對的首領。上文的排名順序來自我們的年齡,風華比我大六個月,我比張衡大六個月,張衡比江大勇大六個月,江大勇比小舉大兩歲。因為沒有首領,我們的組合相對要松散一些,基本上屬于有組織無紀律的隊伍。

由于當時還沒有實行一周雙休,對于我們來說,最高興的時候要數星期天了,我們5個人總會聚在一起出去玩。在小舉門口集合后,我們不敢從巷子直接里出來,還要沿著東濩河繞一大圈,穿過濱東中學干涸的護校溝進入校園,然后從側門走到街上。一踏上濱東中學的操場,我們立即歡樂了起來,側身狂奔,一邊用手拍著自己的屁股,一邊喊著“駕!駕!駕!”想像著自己騎馬奔馳在廣闊的草原上。

之之所以兜這麼大一個圈,原因是因為小舉的媽。小舉的爸爸在他很小的時候就不在人世了,他媽在丁字街上支了一個副食攤子養活母子倆,他家的攤子扼守著尼姑堰巷口,人來人往她都看得一清二楚。她從不不會相信我、風華、江大勇、張衡4個人聚在一起的時候小舉會一個人在家寫作業。所以只要是我們四個人同時在尼姑堰巷口出現,小舉媽馬上會把攤子交給旁邊的人幫忙照看,拖著一身肥肉趕回家看小舉在不在家。如果不在,小舉晚上回家時,等著他的必然是拖鞋伺候。

到東濩河游泳就不必繞這麼大的圈子了。80年代末,東濩河兩岸綠柳,水波清清。。脫得赤條條地,撲通躍入水里,像魚兒一樣游來游去,別提多自在了。算命先生說我七到十一歲犯水關,意思也就是我七到十一歲極有可能在水里淹死。我奶奶就我爸一個兒子,我爸也就我這麼一個兒子,所以家里的大人三令五申,讓我不要去我一般不去水邊,如果要去水邊一定要有大人跟著。八歲那年的夏天,我爺爺帶著我去東濩河邊洗過一次澡,結果被奶奶罵了好幾天。所以風華他們下水游泳的時候,我只能蹲在岸邊的柳樹下給他們看護衣服。

一開始和我一樣蹲在岸邊的還有張衡也陪我一起,他不是為了陪我,他也雖然不犯水關,但是不犯水關,他是個旱鴨子。讓我詫異的是,他居然在一天之內就學會了游泳。這得益他軍兒表哥的玩命式教學法,他給張衡套上一個拖拉機內胎,帶著張衡游到東濩河最寬的河段,到了河中間就搶走內胎,徑直往岸邊游去。沒有了內胎,張衡在水里玩命折騰,雖然喝了個半飽,卻也活著撲騰到了岸邊。乘著張衡還沒有緩過勁來,他表哥又把他拖到河中間,然后再撒手,這一次他就基本掌握了游泳的技巧。

對了,每次跟我們一起出門的還有“有人”。“有人”是小舉家的一只中華田園犬,總喜歡跟在我們后面。小舉對它是又愛又恨,因為它總是出賣小舉的行蹤。小舉家有一只叫灰虎的土狗,總喜歡跟著我們一起玩,也沒少出賣小舉的行蹤。巷子里王爺爺家的母狗下崽了,他答應送江大勇一只。看著江大勇天天扳著指頭算小狗滿月的日子我就來氣,王大爺干嘛不送我一只啊。不過這事也不怪王大爺,那時候小狗根本不值錢,只是我壓根就沒對王大爺說我想要一只。趁著王大爺家的母狗不在,我們經常去看小狗。江大勇每次都會糾結抱哪一去回去。我最喜歡通體雪白那只,每次我喚它,它也會睜著大眼睛回應我。

終于盼到小狗滿月那天,江大勇去抓小狗,我們四個也在后面跟著。張衡卻不知怎麼知道了我的心思,乘著江大勇和王大爺說話,徑直去狗窩給我把那只白色的小狗偷了出來。那幾天我那個樂喲,我把最心愛的“岳云錘”上的鈴鐺取下來系在小狗脖子。要知道,我第一篇在全縣獲獎的作文《我心愛的玩具》寫的就是這把“岳云錘”。經過了整整三天的思考,我還給小狗取了響亮的名字——白豹,希望它長大了像只漂亮且勇敢的豹子。奶奶也說這個名字好,“白抱,你沒謝謝王大爺嗎?”

要說我和張衡的交情,那可是拜過天地的。我們聚在一起玩過家家,風華搶著扮了司儀、張衡自告奮勇扮演新郎倌,江大勇和小舉寧肯當焗匠(廚師)也不愿意扮新娘。眼看一場聲勢浩大的過家家活動就要以失敗告終,我站出來說,“我來!”

從小到大,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這種顧全大局的事我沒有少干。三年級時的六一兒童節,老師見歌舞節目太多,就讓我這個文藝骨干出個小品。臨危受命,我翻遍了《故事大王》,找到了一篇縣官欺壓農夫,神仙變身虱子為其討回公道的故事。按照舞臺表演的特點,我還對故事進行了改編,比方說原著中的虱子個太小不好表現,就將虱子改成了老鼠。

身為老師欽定的小導演,我的這幫小伙伴自然要沾點光了,風華沒啥表演經歷,就讓他演個沒有臺詞的衙役丁。誰來演那個貪得無厭的縣官,我第一個想到了張衡。一年級的時候,張衡戴著音樂老師用舊報紙剪的大招風耳,在舞臺上邊跳邊唱,“大呀嗎大肥豬,走呀嗎走不動啊,胖胖的身子大耳朵,走呀嘛走不動;大肥豬呀換機器,換來一臺拖拉機,耕起地來頂呱呱,農民伯伯笑哈哈!”從那一刻起,他的舞臺形象應該算是毀掉了。再說了,縣官的戲份這麼重,擱現在屬于反一號,憑我們倆的交情,這個角色非他莫屬。

出乎意料的是,不僅是張衡,幾乎全班所有的男生都拒絕了這個可以在舞臺上很出彩的角色,。在他們幼小心靈里,在他們樸素的善惡觀里,還無法接受出演貪官這樣的現實,即便這個縣官只是個虛構的人物,這簡直就是濃濃的正能量。關鍵時刻,還是得我站出來說,“我來演!”

回想起來,這也算是我生平唯一一部自編自導自演的作品了。

算命水關是什麼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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