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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漳州地區地名文化研究

文/袁碧霞

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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漳州地區的地名具有復雜性、存古性特征。大致可分為3個層次:上古層、中古層、后中古層。上古層是漳州地名存古性的最大體現,但只保留在少數地名中。中古及中古以后的地名相當整齊劃一,具有內部較強的一致性。漳州地區的地名反映了求安、求美、求雅、重方位、重宗族等文化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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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

漳州地名文化歷史層次

漳州市位于福建省南部,東鄰廈門,北與龍巖市漳平、永定等縣毗鄰,西與廣東省大埔、饒平縣交界,東南與臺灣隔海相望。在漫長的歷史發展中,漳州形成了特有的地名文化。然而,隨著城市現代化腳步的加快,一些古老的建筑和街區也遭到破壞,一些承載著豐富歷史、文化內涵的地名也逐漸淡出人們的視野。漳州地區地名研究主要集中在各縣市地名錄的編纂上。這些資料也為我們提供了探討地名更迭的較為豐富的依據。但也存在一些不足:一方面是描寫重于解釋,即側重羅列地名沿革,而較少對其內在原因和地名用字體現的文化內涵進行解讀;另一方面,缺乏較系統的總結和歸納,即如何通過地名,反映特殊的地域文化。本文以漳州地區地名為研究對象,結合地名與語言學、地名與地域文化特征、分析地名背后的文化內涵。

一、漳州地區地名中的用字與方言特征詞

在漳州地區地名中,存在諸多獨特的用字。有些具有閩語或閩南語的內部共通性特征,有些則是其獨有特點。以下選取該地區地名中具特色的用字,先從用字的形、音、義進行考證,再探討該用字背后特有的區域文化。

“厝”。“厝”是閩語常見的特征詞之一,通行于閩語的所有區域,即張振興所指的,福建福州、廈門、泉州、惠安、南安、漳州、長泰、南靖、平和、詔安、龍巖、永安、建甌、邵武、建陽、松溪、政和、寧德、周寧、福鼎等地,以及廣東、臺灣、海南等閩語區域。但各地區用字并不完全相同。如海南地名用訓讀字“室”,浙南吳語寫作“處”,亦當與閩語“厝”字同根同源。“厝”在閩語中有幾種用法:(1)為“房屋”之義;(2)家、家鄉;(3)作為地名最常用字,可用于大小村莊。《說文解字》:“厲石也。從廠昔聲。《詩》曰:‘他山之石,可以為厝。’”與閩語中的用法相差甚遠。通過閩語各地的語音對應分析,“厝”字應當為合口三等去聲。因此,有學者認為“厝”字應當是遇攝三等去聲御韻的“處”字。

“厝”在漳州地名中的用法可歸納為幾種:(1)用在地名上常冠以方向、位置:如龍海市海澄鎮前厝村、詔安縣四都鎮東厝。(2)用在地名上常冠以地形:如平和縣小溪鎮厝丘村。(3)用在地名上常冠以姓氏:如漳浦縣舊鎮鎮郭厝村、前亭鎮莊厝村、官潯鎮趙厝村;東山縣前樓鎮葉厝村;平和縣安厚鎮湯厝村;龍海市角美鎮楊厝村、顏厝鎮、東園鎮田厝村;詔安縣南詔鎮商厝巷,江厝寨、城內街許厝祠、東李厝祠,東門街林厝、謝厝、鄭厝、郭厝。

“嶼”。關于海島的通名,中國諸多方言中存在差異,有“島”“洲”“山”“嶼”等不同名稱。福建沿海以“嶼”作為島名的居多。從現代漢語的詞匯比較看,“島”面積一般較“嶼”大。而閩語中多不區分二者,且以“嶼”作為廣泛使用的特征詞之一。“嶼”為“徐呂切”,按古今語音演變,該字應讀與“序”同音。今現代漢語普通話讀與“與”同,實則不合反切。閩語漳州話讀[su6]與“序”同音,正與古書反切相吻合。

漳州地區以“嶼”為地名的,如漳州市區龍文區藍田鎮東嶼村;云霄縣列嶼鎮;漳浦縣舊鎮鎮霞嶼村、獅嶼村,赤湖鎮月嶼村,沙西鎮嶼頭村;詔安縣深橋鎮岸嶼村、平嶼村;龍海市海澄鎮嶼上村,港尾鎮浯嶼村。該特征詞亦可反證,以上這些地名多靠近海邊或水邊,或早期應當與島嶼有關,以后地理環境發生一定的變化,而地名仍未更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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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窟”。《說文解字》:“窟,兔崛也。”《小爾雅·廣獸》:“兔之所息謂之窟。”可見,“窟”本是兔所居之洞穴。《戰國策·齊策四》:“狡兔有三窟。”“窟”亦為早期穴居。漳州地區以窟為地名的,如漳浦縣古雷鎮下窟村。

“埕”。“埕”在閩南方言中指房子正門前的私人或公共空地,即院外露天的場子或天井。如門口埕。漳州地區地名中有漳浦縣前亭鎮上頂埕,佛曇鎮石埕村;詔安縣四都鎮外埕村;東山縣杏陳鎮埕英村,陳城鎮白埕村;龍海市海澄鎮大埕居委會。

“埔”“坪”。“埔”和“坪”在漳州方言中均指小面積或有小緩坡的平地。漳州以“埔”和“坪”作地名的很多。有時二者同義連用,或常與方位詞“東”“西”“上”“后”及方言中的常用方位詞“尾”連用,如漳浦縣舊鎮鎮埔尾、西埔,盤陀鎮割埔村,赤土鄉埔陽村;詔安縣深橋鎮埔上村、后埔村,秀篆鎮埔坪村;東山縣西埔鎮西埔村、東埔街,樟塘鎮南埔村;南靖縣龍山鎮圩埔村、坪埔村;平和縣文峰鎮前埔村;華安縣仙都鎮嶺埔村;龍海市浮宮鎮埔里村,九湖鎮埔美山村。

“洋”。“洋”本義為古水名。在現代漢語中常為“比海更大的水域”之義。閩語地名中“洋”多為平地之義,即像海洋般成片的平地。漳州含“洋”地名,如薌城區通北街道西洋坪村,石亭鎮洋尾村;云霄縣云陵鎮汀洋社區,東廈鎮埭洋村、長洋村;漳浦縣杜潯鎮過洋村,赤土鄉西洋村;長泰縣枋洋鎮杉洋村;南靖縣奎洋鎮奎洋村,梅林鎮官洋村,書洋鎮書洋村;平和縣文峰鎮文洋村,坂仔鎮梨洋村,霞寨鎮洋坑村;華安縣高安鎮三洋村;龍海市榜山鎮洋西村,紫泥鎮新洋村。

從以上這些地名可知,“洋”用在地名中,常冠以方向字、地貌特征。

“寮”。“寮”用作自然村落名稱,主要分布于我國南方部分省區。如浙江省黃巖市周家寮,湖南省汝城縣上山寮,江西省余干縣趙家寮、弋陽縣崗屋寮,廣西壯族自治區防城各族自治縣坡寮等。“寮”原是指以茅草、木板、竹子搭蓋而成簡易小棚屋。在漳州地名中主要有以下幾種用法:一是用在地名上常冠以方位:如薌城區石亭鎮寮里村;漳浦縣霞美鎮后寮村,六鰲鎮下寮村,古雷鎮西寮村;南靖縣書洋鎮上版寮村、下版寮村。二是用在地名上常冠以地形:如南靖縣船場鎮鼎寮村。三是用在地名上常冠以特征:如詔安縣深橋鎮鳳寮村、金星鄉寮村。四是用在地名上常冠以姓氏:如薌城區天寶鎮田寮村、詔安縣紅星鄉許寮村、平和縣南勝鎮歐寮村。

坑。“坑”本指自然或人工形成的低洼凹陷地;溝壑。在方言中,也指山間小溪澗。在中國地名中,“坑”字的運用較為廣泛,但具體意義有所不同,用作溝谷、山口、峽谷、港灣、海灣、水庫、丘陵、山峰等名稱。作為自然村落名稱,我國許多省區均有分布。

漳州地區的地名中,以“坑”為名的頗多。主要用法:一是用在地名上常冠以方位:如云霄縣陳岱鎮坑內村,莆美鎮上坑村;漳浦縣佛曇鎮下坑村;詔安縣深橋鎮西坑村,秀篆鎮北坑村;南靖縣山城鎮坑尾村。二是用在地名上常冠以姓氏:如薌城區天寶鎮張坑村、洪坑村;云霄縣下河鄉孫坑村,下河鄉金坑村;詔安縣梅嶺鎮高坑村;南靖縣山城鎮湯坑村;龍海市石碼鎮高坑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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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坂”,山坡,斜坡;河旁的平地。一是用作自然村落名稱,我國許多省區均有分布。如山西省方山縣潘家坂;陜西省合陽縣南百坂;江西省安義縣李家坂;安徽省滁州市任家坂;福建省永春縣溪仔坂等。二是用作沙洲,主要分布于福建省沿海地帶。如福安市南澗坂、潘洋坂、白沙坂、中心坂等。

漳州地名中的“坂”:漳州市薌城區芝山鎮上坂村;云霄縣列嶼鎮宅坂村,下河鄉世坂村,和平鄉吉坂村;漳浦縣佛曇鎮東坂村,杜潯鎮北坂村;長泰縣武安鎮珠坂村;南靖縣靖城鎮草坂村,和溪鎮林坂村;平和縣小溪鎮巖坂村;龍海市九湖鎮蔡坂村,顏厝鎮洪坂村,東泗鄉溪坂村。

兜。《說文解字》:“兜鍪,首鎧也。”“兜”本義為古代頭盔名。后指縫在衣服里面的或旁邊開口的小袋。用作自然村落名,主要分布于我國南方地區,如浙江、福建、廣東、云南等省。漳州地名中的“兜”主要表示處于地理位置旁邊的意思,如云霄縣莆美鎮佳兜村,下河鄉坡兜村;華安縣仙都鎮山兜村。

二、漳州地區的地名層次

漳州地名方位詞與層次。方位詞是現代漢語中較特殊的一類詞。現代漢語中的方位詞有“上”“下”“左”“右”“前”“后”“東”“南”“西”“北”“里”“外”“內”“中”“間”“旁”等。在漳州地區的地名中,比較獨特的方位詞有以下幾種:

“尾”,表示地理位置的后部,如薌城的埔尾、草寮尾、洋尾,龍海的角尾。

“頂”,表示地理位置的后部,如薌城的坂仔頂、南市場頂。

“墘”,表示處于地理位置邊緣的意思,或認為是“緣”字。常冠以田、溪、路、港、溝等特定事物名稱,如南靖有爐墘、大墘,龍海有田墘。

“邊”,表示處于地理位置邊緣的意思,如薌城的田邊、塘邊,龍文的西邊。

“兜(都)”,表示處于地理位置旁邊的意思,如薌城仙都(山兜)、華安仙都(山兜),龍海嶺兜、龍文書都(樹兜)。

不少意義相近的方位詞共處于同一共時平面,似乎違背了語言的經濟原則,但這正反映了地名的層次性。以下我們歸納出兩組反映層次的方位詞:

“尾”與“后”。漳州方言中的“尾”與現代漢語“后”在方位詞上意義相近。方位詞“尾”與“后”同時用于地名。如漳浦縣舊鎮鎮埔尾村,薌城區石亭鎮埔尾村,詔安縣深橋鎮后埔村。“尾”是方言固有方位詞,是早期層次。“后”是普通話進入方言之后的疊置,是較為晚近的層次。

“墘”“兜”與“邊”。漳州方言中的“墘”“兜”與現代漢語“邊”作為方位詞都有邊緣、旁邊之義。從以上分析可見,“墘”“兜”是閩語的特征詞,較少出現在其他方言中,普通話亦沒有作為方位詞的用例。因此,“墘”“兜”在漳州地名中是早期層次。“邊”是普通話進入方言之后的疊置,是較為晚近的層次。

漳州地名特征詞與地名層次。周振鶴、游汝杰指出,一個地區的居民成分及其文化類型的變化往往在地名上留下痕跡。中國南方的地名大致可分成三大層次:第一層次,即底層,是古越語地名,代表的是古越族文化;第二層次為中間層,是南方方言地名,代表帶有濃厚地方色彩的南方文化;第三層是表層,為北方書面語地名,代表北方為基地發展起來的正統文化。

江、浙、閩、粵一帶在周秦之前為百越所居地。百越是現代壯侗語族居民的先祖。周振鶴、游汝杰通過比較秦漢時代的吳越地名與古嶺南地名,發現這兩地區地名有許多相類似之處,屬于同一系統。此類名中常冠以于、句、烏、個、姑、余等字。漳州地區地名中較少出現這類冠首字。例如漳州市薌城區石亭鎮烏石村;云霄縣火田鎮烏石村,馬鋪鄉烏石坑村、烏螺村。這種地名中的“烏”往往作為實詞,而非冠首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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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多山、多水,地形復雜,所以南方的地名中多帶有諸如“沖”“塘”“嶺”“橋”一類名詞。在湖區,人們圍湖造田,在湖里筑堤,為自己造出一方居住、生產和生活的地盤。那道保護他們生命和生活的堤就叫作“垸”,因此,湖區人們聚居地多以“垸”字附在地名后,如“長春垸”“共華垸”。而在山區,不少村落綴以“寨”字。山西省有個“大寨”,湖南省的湘西也有個“黃獅寨”。通過對地名的考察,就可以大體了解一個地方的獨特環境和居民的生活習性。從漳州地區地名看,山、湖、澤、河等用語與共通語相同,可以視為較晚近的詞匯層次。而地名中存在的一些特征詞可以分為兩個層面:

一類可能是古越語的殘留。漳州地名中有不少帶“步”字的。從字面上較難解釋。該字用于地名只要集中在南方古越語地區。另一個“浦”字與“步”音近,可能為同一字之訛,即均為古越語。另,北方多以“河”或“水”指稱河流,漳州地名中“瀨”字義與此同。《漢書·武帝紀》臣瓚注:“瀨,湍也。吳越謂之瀨,中國謂之磧。伍子胥書有下瀨船。”因此,瀨亦為古越語,如長泰縣巖溪鎮高瀨村。

另一類特征詞,在今普通話中較少用于地名,而在歷史文獻中可以找到相關佐證。例如,“洋”在今普通話中多泛指海域,舊指海之中心,今指地球表面上被水覆蓋的廣大的地區。在南方方言地名中表示山間平地,或寫作“垟”。《詩·大雅》:“牧野洋洋。”因此可作為中間層,即南方方言地名層次。茲將不同層次的地名歸納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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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漳州地名與文化心理

其一,求安。歷史上的中國,戰亂不斷,烽火連綿,加上洪水、地震等自然災害也對人民的生命、財產形成巨大威脅。因此,盼望和平、安寧自然是人民共有的心態。漳州地區雖距中原甚遠,在歷史上也作為躲避戰亂之地,但常有中原移民與古越族人沖突及倭寇襲擾,加之地處地震帶,臺風較為頻繁,求安是漳州人的普遍心理。因此,漳州地區地名也體現人民盼安、求安、求福的心理。如:

“安”:云霄縣陳岱鎮呈安村;漳浦縣綏安鎮,赤土鄉萬安村;詔安縣秀篆鎮頂安村,白洋鄉橋安村;南靖縣豐田鎮鳳安村;平和縣安厚鎮安厚村,大溪鎮廖安村、赤安村。

“寧”:龍海市榜山鎮平寧村。

“吉”:云霄縣和平鄉吉坂村;長泰縣枋洋鎮尚吉村;南靖縣和溪鎮吉春村;華安縣湖林鄉吉土村。

“福”:薌城區浦南鎮福林村;詔安縣西潭鄉福興村;平和縣九峰鎮福坑村、福田村,九湖鎮長福村,榜山鎮崇福村、福河村。

從以上這些地名可以看出,吉祥、幸福的生活是人們的追求,語言符號正是這些愿望的顯露,承載了人們的這種期望。

其二,求美。地名也能夠生動體現出人們對美的追求。從命名看,漳州人喜歡用“美”字,如:薌城區天寶鎮山美村;云霄縣云陵鎮溪美社區,陳岱鎮礁美村;漳浦縣舊鎮鎮林美村,佛曇鎮井美村,霞美鎮霞美村,六鰲鎮龍美村;詔安縣四都鎮田美村,秀篆鎮河美村,西潭鄉美營村;長泰縣陳巷鎮雪美村。這是求美心理最直接的體現。

其三,求雅。地名的取名起初多為百姓的自發行為,用字往往較貼近平民階層。隨著文化的進步和人民受教育水平的提高,有些早期的地名用字顯得較俗。追求典雅成為一種普遍心理。同時,官方地名用字也更趨于雅化。因此,在考察地名時,不能僅停留在文字層面,而需要結合當地口語讀音。我們考察發現,漳州地區的地名也存在這種現象,以龍海市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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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之相反的情況是,原本雅的用字,在方言中的讀音發生訛變或同音替代,而采用較俗的字。例如,漳州市薌城區地名中,原名為“御史巷”,后來反而使用方言用字“牛屎巷”。但這些例子在地名中較少出現。

其四,重方位。方位者,東南西北中。然而,在中國人的觀念中,方位不僅僅是個地理方位的概念,更與中國的五行相配:東屬木,南屬火,西屬金,北屬水,中屬土。并由此推衍而出:西北(金水),西南(金火),東北(水木),東南(木火)。中國古代建筑的空間設計也建立在方位觀念之上。因此,“五方”是中國最基本的方位觀念,同時方位空間融合了傳統的宇宙觀、倫理觀。

“中國”即意為“中央之國”“天下之中”。中國的地名也一直存在方位的觀念。如因位于黃河以南、以北而得名的河南省和河北省,以太行山以東、以西而得名的山東省、山西省,因位居長江以東、以西而命名的江東(江左)、江西(江右)。上文列舉了漳州地名中有關的方位詞,除常用的“東”“南”“西”“北”“前”“后”“上”“下”外,還有漳州地區較獨特的方位詞“頭”“尾”“頂”“墘”“邊”“兜”等。

其五,重宗族。中國人具有深厚的宗族觀念。同族同姓的人家聚居在一起形成一個村落,因此以聚居家族的大姓命名是地名中很常見的現象。

據《漳州姓氏》載,漳州現有姓氏703個。其中,陳姓最大,有557300人;林姓第二,有535927人;其他如黃、張、吳、楊、王、李、鄭、蔡、沈、許,人數也都超過10萬。漳州地區歷史上經歷過三次民族大遷徙:第一次較大規模遷徙發生在西晉末年,由于皇族內部爭權,爆發了內戰,北方各族首領入據中原,戰火延續16年,史稱“永嘉之亂”。在此次中原士族南遷中,遷入漳州的姓氏主要有林、黃、陳、鄭、詹、丘、何、胡8姓。第二次發生在唐高宗總章二年(669),閩南發生叛亂,陳政、陳元光父子奉命平亂,率領河南光、申、蔡三州7000多名將士入漳,連同隨軍眷屬,共有陳、許、盧、戴等87姓。雖然現在有些姓氏已非漳州大姓,但這些人大多在漳州落籍,帶來了中原文明,是對閩南和臺灣影響最大的一次。第三次,唐末五代黃巢起義,閩南未遭戰亂,成了避難樂土,而河南光州固始人王審知封閩王后,為發展生產,規定隨軍入閩,不論何時何地都看作是固始同鄉。據河南固始史志資料征編委員會考證,當時入閩的有67姓,分布在福建各地,所以后世大多說祖先來自河南固始。

在漳州地區地名中,以聚居家族的大姓命名為地名的占一定比例,如張坑村、洪坑村、蔡坑村、蔡坂村、林巷村、林家村、吳坑村、吳宅村、羅坑村、黃莊村、高坑村等。

四、結語

地名學是一門比較年輕的學科。目前國內關于地名研究的專著并不多。我們認為,地名是用一定的語詞表達的,是語音、字形、語義的結合體,有一定的語法結構,特定的表達手段,所以它自然成為語言學所關心的對象,這些都是地名的一個層面,反映的是用語言組成的符號系統的內部結構。研究漳州地區的地名還必須聯系其相依相存的社會文化背景,拓展文化層面的解讀空間。地名的研究很大程度上可以為漳州及整個閩南地區的文化研究提供很好的佐證,是文化當中的“活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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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來源:《中國地名志》2017年第2期

作者:袁碧霞

選稿:常宏宇

轉化編輯:陳汶靈

校對:伍晨嫣

審訂:何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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