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滁州西澗》傳達了一種悠閑恬淡的心情
詩的前二句“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是說:詩人獨喜愛澗邊生長的幽草,上有黃鶯在樹陰深處啼鳴。
這是清麗的色彩與動聽的音樂交織成的幽雅景致。“獨憐”是偏愛的意思,偏愛幽草,流露著詩人恬淡的胸懷。
后二句“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是說:傍晚下雨潮水漲得更急,郊野的渡口沒有行人,一只渡船橫泊河里。這雨中渡口扁舟閑橫的畫面,蘊含著詩人對自己無所作為的憂傷,引人思索。
還更加說明韋應物寧愿做一株無人關注的小草,也不愿意去做那些大的官職。末兩句以飛轉流動之勢,襯托閑淡寧靜之景,可謂詩中有畫,景中寓情。
2. 滁州西澗表達了作者怎樣的情感
這首詩中有無寄托,所托何意,歷來爭論不休。有人認為它通篇比興,是刺“君子在下,小人在上”,蘊含一種不在其位,不得其用的無可奈何之憂傷。 《滁州西澗》草書
有人認為“此偶賦西澗之景,不必有所托意”。實則詩中流露的情緒若隱若顯,開篇幽草、黃鶯并提時,詩人用“獨憐”的字眼,寓意顯然,表露出詩人安貧守節,不高居媚時的胸襟,后兩句在水急舟橫的悠閑景象中,蘊含著一種不在其位、不得其用的無奈、憂慮、悲傷的情懷。詩人以情寫景,借景述意,寫自己喜愛和不喜愛的景物,說自己合意和不合意的情事,而胸襟恬淡,情懷憂傷,便自然地流露出來。 表達作者對生活的熱愛。這首詩運用了托物言志的手法;也有人認為運用了比興的手法。詩的前兩句寫自己獨愛自甘寂寞的澗邊幽草,卻無意于黃鶯,表現出詩人恬淡的胸襟;而夜渡無人,水急舟橫的景象里,蘊含著一種不得其位、不得其用的無奈而憂傷的情懷。
3. 滁州西澗那幾個詞可以看出作者恬淡的心境
憐:愛憐。
幽草:幽谷里的小草。
黃鸝:即黃鶯。
深樹:樹叢深處。
野渡:荒僻的渡口。
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寫的是春光明媚的晴天白日所見所感。勝春時節,群芳已過,詩人閑行至澗,但見芳草萋萋,甚是鐘愛,因而才有“獨憐幽草”。“幽草”雖然不及嫵媚嬌艷鮮花,但它那既不甘寂寞,又不趨時悅人的品格,恰恰贏得了詩人的喜愛。“獨憐”一詞,感****彩濃郁,是詩人別有會心的感受。它表露了作者閑適恬淡的心境。古之賢人常以花草自喻,宋代理學家周敦頤“晉陶淵明獨愛菊;自李唐來,世人盛愛牡丹;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靜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之說,當與“獨憐幽草”異曲同工。如果說“獨憐幽草澗邊生”寫的是靜景,那麼“上有黃鸝深樹鳴”則寫的動景。樹叢深處鶯啼婉囀,顯然是在說明那一天是個春光明媚的日子,是個響晴天兒。另外,草是“幽”的,“黃鸝”是在“深樹”婉轉啼鳴,一靜一動,一幽一鳴,寫出了詩人隨緣自適、怡然自得的開朗和豁達。
4. 滁州西澗 這首詩表現了作者什麼樣的心情
《滁州西澗》——賞析
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
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鑒賞]此詩是韋應物任滁州刺史時所作。詩歌描寫了滁州西澗幽寂的風景:清幽的芳草在澗邊寂寂地生長著,幽草附近,有深密的樹林,林中有黃鸝在鳴唱。傍晚之時,春雨急驟,澗中之水橫沖直撞奔突而流,野外的渡口一片安詳,周圍了無人蹤,只有渡船橫在河中。此詩動靜結合,風格深遠,如一幅清幽的水墨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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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應物《滁州西澗》賞析
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
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賞析】
這是一首山水詩的名篇,也是韋應物的代表作之一。詩寫于唐德宗建中二年(781)詩人出任滁州刺史期間。唐滁州治所即今安徽滁縣,西澗在滁州城西郊野。這詩寫春游西澗賞景和晚雨野渡所見。詩人以情寫景,借景述意,寫自己喜愛與不喜愛的景物,說自己合意與不合意的情事,而其胸襟恬淡,情懷憂傷,便自然流露出來。但是詩中有無寄托,寄托何意,歷來爭論不休。有人認為它通首比興,是刺“君子在下,小人在上”;有人認為“此偶賦西澗之景,不必有所托意”。實則各有偏頗。
詩的前二句,在春天繁榮景物中,詩人獨愛自甘寂寞的澗邊幽草,而對深樹上鳴聲誘人的黃鶯兒卻表示無意,置之陪襯,以相比照。幽草安貧守節,黃鸝居高媚時,其喻仕宦世態,寓意顯然,清楚表露出詩人恬淡的胸襟。后二句,晚潮加上春雨,水勢更急。而郊野渡口,本來行人無多,此刻更其無人。因此,連船夫也不在了,只見空空的渡船自在浮泊,悠然漠然。水急舟橫,由于渡口在郊野,無人問津。倘使在要津,則傍晚雨中潮漲,正是渡船大用之時,不能悠然空泊了。因此,在這水急舟橫的悠閑景象里,蘊含著一種不在其位、不得其用的無奈而憂傷的情懷。在前、后二句中,詩人都用了對比手法,并用“獨憐”、“急”、“橫”這樣醒目的字眼加以強調,應當說是有引人思索的用意的。
由此看來,這詩是有寄托的。但是,詩人為什麼有這樣的寄托呢?
在中唐前期,韋應物是個潔身自好的詩人,也是個關心民生疾苦的好官。在仕宦生涯中,他“身多疾病思田里,邑有流亡愧俸錢”(《寄李儋元錫》),常處于進仕退隱的矛盾。他為中唐政治弊敗而憂慮,為百姓生活貧困而內疚,有志改革而無力,思欲歸隱而不能,進退兩為難,只好不進不退,任其自然。莊子說:“巧者勞而知者憂;無能者無所求,飽食而遨游。泛若不系之舟,虛而遨游者也。”(《莊子。列御寇》)韋應物對此深有體會,曾明確說自己是“扁舟不系與心同”(《自鞏洛舟行入黃河即事寄府縣僚友》),表示自己雖懷知者之憂,但自愧無能,因而仕宦如同遨游,悠然無所作為。其實,《滁州西澗》就是抒發這樣的矛盾無奈的處境和心情。思欲歸隱,故獨憐幽草;無所作為,恰同水急舟橫。所以詩中表露著恬淡的胸襟和憂傷的情懷。
說有興寄,誠然不錯,但歸結為譏刺“君子在下,小人在上”,也失于死板;說偶然賦景,毫無寄托,則割裂詩、人,流于膚淺,都與詩人本意未洽。因此,賞奇析疑,以知人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