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關于蘇軾寫海南的詩句
羅浮山下四時春,盧橘黃梅次第新。 日啖荔枝三百顆,不妨長作嶺南人。
蘇軾到達惠州后,更覺得惠州風物,確實名不虛傳:
羅浮山下四時春,盧橘黃梅次第新。
日啖荔枝三百顆,不妨長作嶺南人。
(《惠州一絕》)
他每到一地,都會對那里產生深厚的感情。
蘇軾在惠州先后住過三個地方:合江樓、嘉皊寺、白鶴峰。
他在《遷居》詩序中說:
吾紹圣元年十月二日至惠州,寓居合江樓。是月十八日,遷于嘉皊
寺。2年3月19日,復遷于合江樓。3年4月20日得歸于嘉皊寺。時方卜筑白鶴峰之上,新居成,庶幾其少安乎?
《遷居》詩寫道:
前年家水東,回首夕陽麗。
去年家水西,濕面青雨細。
東西兩無擇,緣盡我輒逝。
今年復東徙,舊館聊一憩。
已買白鶴峰,規作終老計。
蘇軾初到惠州住在合江樓,即惠州東門樓。樓位于東江、西江匯合處,海山蔥朧,江流環抱,秋風初涼,百鳥合鳴,有如仙境。他在《寓居合江樓》詩中說:
海山蔥朧氣佳哉,二江合處朱樓開。
蓬萊方丈應不遠,肯為蘇子浮江來。
蘇軾在這里住了不久,就遷居嘉皊寺松風亭。蘇軾以前赴黃州貶所,經過湖北麻城的春風嶺,遇上梅花盛開。這次貶官惠州,住在嘉皊寺松風亭又遇上梅花盛開。蘇軾在《十一月二十六日松風亭下梅花盛開》詩中寫道:
春風嶺上淮南村,昔年梅花曾斷魂。
豈知流落復相見,蠻風譙雨愁黃昏。
蘇軾貶官惠州,一住又是幾年,他深感“中原北望無歸日”,就開始作長遠打算。他在白鶴峰買了幾畝地,筑屋二十來間,鑿井四十來尺深,并栽上各種果木。他對果木樹秧的要求是不大不小,太大不易栽活,太小又怕等不到果木成林,自己就死了。
蘇軾在惠州期間總的來說還是比較安閑自在的。“羅浮山下梅花村,玉雪為骨冰為魂。
……天香國艷肯相顧,知我酒熟詩清溫。”(《再韻松風亭下梅花盛開》)——這是在賞梅:“爛煮葵羹斟桂醑(美酒),風流可惜在蠻村。”(《新釀桂酒》)——這是在釀酒;“初日下照,潛鱗俯見。意釣忘魚,樂此竿線。”(《江郊》)——這是在垂釣。蘇軾偶爾也曾訪僧會友,惠州太守詹范對蘇軾很好,曾攜酒拜訪蘇軾,可能還在經濟上幫助過他:“酒材已遣門生致,菜把尚叨地主恩。”(《新釀桂酒》)又說:“欲求公瑾一穂米,試滿莊生五石樽。”(《惠守詹君見和,復次韻》)循州(今廣東龍川)太守周彥質也曾在經濟上幫助過蘇軾:“未敢扣門求夜話,時叼送米續晨炊。知君清俸難多輟,且覓黃精與療饑。”(《答周循州》)蘇軾在惠州期間,他的表兄程正輔為廣州提刑,曾到惠州看望他:“我兄清廟器,持節瘴海頭。……人言得漢吏,天遣活楚囚。惠然再過我,樂哉十日留。”(《聞正輔兄將至,以詩迎之》)在程正輔到達惠州后,他們曾一起游白云山、香積寺等名勝。總的來說,蘇軾在惠州還過得不錯:“風土食物不惡,吏民相待甚厚。”(《答陳季常》)
2. 描寫海南島的句子
南海明珠——海南島
在我國南海的萬里碧波上,有一顆璀璨的明珠,它就是富饒美麗的海南島。
海南島是祖國的第二大島。那里土地肥沃,物產豐富。島上有許許多多的橡膠園、椰子園和熱帶植物園。腰果、咖啡、胡椒、芒果、荔枝、龍眼、菠蘿蜜等,在不同 季節里掛滿枝頭;海參、海龜、鮑魚、大龍蝦等名貴海產品不計其數;鐵礦、石油和天然氣等礦產蘊藏量也非常豐富。
海南島一年四季氣候宜人,風景優美。高高的五指山挺立在海島的中部,山上熱帶林木郁郁蔥蔥,四季常青。有山間小溪匯成的萬泉河滔滔奔流,澆灌著兩岸的農 田。地處最南端的天涯海角,海天一色,美麗壯觀。游泳勝地牙龍灣海灘,有七千多米長,一望無際的海灘沙白如銀,各種顏色的貝殼碎片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眺望大海,風兒和海浪好像在海面上嬉戲追逐,濺起千萬朵白蓮般的浪花,海潮嘩嘩,漁帆點點,景色十分迷人。
海南島的椰林風光最逗人喜愛。你看海灘上那一片片的椰子林,如同一道道綠色的屏障,那一棵棵高大挺拔的椰子樹,樹形奇特,樹干沒有分枝,樹梢上的綠葉像一把撐開的大傘,傘下果實累累。海風吹來,綠葉搖擺,仿佛在向人們招 手。
每當清晨或傍晚,你坐在沙灘的礁石上,面對著大海,聽著海浪拍打的聲音,望著海上紅日東升或落日西沉的奇景,你一定會高歌一曲,贊美這秀麗的海南風光。
3. 誰能介紹一下蘇軾被貶海南的來龍去脈
"禍不單行"蘇東坡又被貶居海南島(東坡散記七十) 俗話說"禍不單行"也有些道理,以蘇東坡而論,因為他一直在政敵們的迫害之中,所以不會被迫害一次就完了的,故可言"禍不單行"了。
蘇東坡未想到才在新居度過兩個月的愜意日子,朝廷又將他貶居海南島,還命他立即動身。這次的打擊很突然,卻是他描寫春風令人小憩的抒情詩惹的禍。
這首詩后來傳到了章淳耳中,他當然不肯罷休,說蘇東坡貶居惠州還有如此好心情,那就叫他到更遠的海南島過日子。并頒發新令規定,罪臣的親屬不準在附近為官,這事對蘇東坡精神上打擊最大,因兒子蘇邁在嶺南地區任小官,現在也不允許了,可見小人之心多狠毒! 六十歲的蘇東坡在紹圣四年(公元1097年)四月底只好離開新居,小兒蘇過將妻兒留在惠州,決定陪父親到海南島。
去海南島要經過廣州,再經廣西梧州到雷州半島渡海,徒步行程達近千里。蘇邁送父親到廣州后才告別,蘇東坡同小兒子便步行去梧州。
到梧州蘇東坡聽到弟弟蘇轍剛去雷州半島的消息,心里既憂又喜,因為被貶居到邊遠的嶺南地區的只有他兩兄弟,知又是奸人章淳的惡招。事實真是如此,章淳覺得這樣整治兩兄弟還很有趣,就是要讓蘇家兄弟隔海相望又不能相見。
蘇東坡追到藤州見到了弟弟,兩兄弟見面后的親熱勁就不多說了,只敘述下二人的一件小趣事。兄弟倆到一家小店午餐,可這貧瘠之地的飲食很差,只有素菜和粗餅。
經濟條件一直比哥哥好的蘇轍見到這樣差的粗糧餅,試吞了多次都難以咽下,可蘇東坡幾大口就吃光了,還風趣地對弟弟說:"你是要慢慢細嚼這麼好的美味嗎?"事后,蘇東坡開導弟弟要隨鄉入俗,條件差些算不了啥,習慣就好了,決不能讓奸人低估我們的生存能力。蘇轍是被貶居雷州,但蘇東坡知道一到雷州就得很快過海,所以兄弟二人有意拖延時間,又當成旅游觀光了。
兄弟倆未想到雷州太守很崇拜他們,一到雷州就很熱情接待,安排好兄弟倆的住處后,又派人送上酒菜。不過這位太守因關照罪臣,這一消息數月后傳到章淳等耳里,第二年就被免職了。
多年后,人們為懷念蘇東坡兄弟,便又將蘇轍在雷州的住所改建為蘇家兄弟的祠堂。雖然在雷州有熱情的太守,但蘇東坡不得不過海,當晚兄弟倆和兒子們在船上交談了近一個晚上。
離別時很悲傷,蘇東坡感到可能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弟弟和家人了,這是他一生來最悲觀的一次。臨別時,他將寫給王古的信交給蘇轍,要他今后想辦法帶交王古。
這封信是蘇東坡思想最悲觀的寫照,現轉摘一段如下,供讀者品評:"某垂老投荒,無復生還之望。昨與長子邁訣,己處置后事矣!今到海南,首當作棺,次便作墓。
仍留手疏與諸子,死即葬于海外,生不契棺,死不扶柩,此亦東坡之家風也。" /z/q108362404.htm (這也能比較詳細說明其被貶之因) 蘇東坡,四川人是北宋文壇泰斗,他是中國文化史上的一位繼往開來的、具有多方面才能的人物,蘇東坡的文化精神已構成中華民族文化精神的重要內容,這樣一位文化人在晚年來到海南島,受到海南百姓的尊敬、愛戴與傳頌,為海南文化增添異彩。
談及海南文化不得不提蘇東坡,蘇東坡因為在政治上的先執被一路狂貶到當時稱為不毛之地的儋州,沒想到的是蘇東坡的到來掀起了漢族文化向海南傳播的一個高潮,足見蘇東坡帶來的漢族文化對海南文化發展的影響,也少見海南文化的淵源。 在海南島,有兩處紀念蘇東坡的勝進,一是五公祠,另一處位于儋州大城中和鎮的東坡書院,院里有當年蘇東坡與黎民講學的載酒堂,這是一些來來人們向往的地方,蘇東坡被貶的三年,在儋州所居的“載酒堂”給海南學子講學,使得這塊“蠻慌之地”開始“書聲瑯瑯,弦聲四起”不久,海南人讀書求學蔚然成風,蘇東坡離開海南后,為了紀念這位傳播中原文化的先驅,海南人民在載酒堂的原址修建了東坡書院。
因此,在海南島,蘇東坡在海南留下的文品和人品,已成為海南彌足珍貴的文化遺產。 另外還有這個 減字木蘭花•已卯儋耳春詞 蘇軾 春牛春杖,無限春風來海上。
便丐春工,染得桃紅似肉紅。春幡春勝,一陣春風吹酒醒。
不似天涯,卷起楊花似雪花。 蘇東坡在海南寫的詩 海南萬里真吾鄉 蘇軾 九疑聯綿屬衡湘, 蒼梧獨在天一方。
孤城吹角煙樹里, 落月未落江蒼茫。 幽人撫枕坐嘆息, 我行忽至舜所藏。
江邊父老能說子, 白發紅頰如君長。 天其以我為箕子, 要使此意留要荒。
他年誰作地輿志, 海南萬里真吾鄉。